谨言一听太子妃三个字就头痛,想着今天要不要进宫去呢?去的话又如何对公孙淳说?他会同意吗?
棋儿见她没有应话,便自顾自地唠叨,“那次您拿好几盒回来,奴婢记得您赏了我四朵儿,琴儿四朵,啊呀,也不知道琴儿现在过得咋样了,也不说来给少奶奶见个礼,说起来,也嫁出去两个月了,早该带了信回来才是,报个平安总行吧,让人心里老记挂着,不安呢。”
谨言也是有些想琴儿了,棋儿办事浮燥些,比不得琴儿稳重机敏,新皇初登大宝,来年肯定是要开恩科的,他那相公怕是在家苦读呢,琴儿哪有时间来京城啊,再说,大通那里消息也闭塞,琴儿怕还在家里忧着心呢,备着自己哪天投奔她去。
一时又想起公孙淳说要带她离开京城过二人生活的话来,心里甜甜的,郁气也消散了不少。
收拾妥当后,谨言去了正堂花厅,郑氏和孙氏两人都立在屋前等着,见谨言出来,忙上前来行礼,郑氏今儿打扮得很是明妍,与她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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