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
公孙淳几步便跨进屋里,果然看到屋里一片狼籍,打碎了一地的花瓶摆器啥的,谨言暗中看了看,坏掉的大多是屋里原有的,而文氏陪嫁来的,还真没破一个,心里便滑过一丝笑意,做戏也不做全套,真要死的话,怎么会啥不得自己带来的那点子东西,命都可以不要了,留着钱干嘛?
“姨娘,姨娘,爷来了,爷来看你了,你终于盼到爷了。”屋里春红哭叫着,像是文姨娘有等待了千百年才看到公孙淳一次似的。
“真来了么?快,快扶我起来,春红,我变丑了,爷他……会不会嫌弃我?”文似娇弱的声音比之平日更虚了,像是要掉了气似的,尖细得犹如只剩一口犹丝。
公孙淳几步便走到文氏榻前,见她那原本引以为自傲的脸蛋竟然被打得如猪头一个肿着,不由回头看了谨言一眼,突然就很想笑,却又拼命憋住,看不出,谨言还真是个嫉妒的小女人,哪也不打,偏打文氏的脸,明明知道女人最看重的就是脸,看来,以后得小心些,千万别得罪了这个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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