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不如让坠儿去禀了夫吧,我跟着您先去。”
谨言一想也对,夏荷怀孕之初可就是直接禀了夫人的,并没有来跟自己这个主母打声招呼,如今又是病倒在榻上,自己就算发现什么,也不好越过夫人去处置,如是便对坠儿说:“这里的路我也熟,夏荷姑娘原就是受了委屈的,这事,你还是也禀了夫人吧,我先过支劝劝她。”
坠儿听了微低头沉吟了片刻,便应声去了枫院。
琴儿就嘀咕了起来:“大少奶奶也太善心了,如今夏荷可是刚小产了,怕是一屋子的血腥气呢,您去掺合哈呀,没得沾了晦气。”
谨言听着便皱了眉,她不喜欢琴儿说女人小产就是晦气的话,同是女人,她知道小产对于身体的损害有多大,再说,一个失去求生意志的女人,又没有什么危协性,有什么不能去看的。
到了西院,夏荷住的是一个明三暗屋,一间正屋,两厢房,后面还带了个小院的那种房子。进了厢房内,只见窗帘子都关着,屋里黑沉黑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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