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神情厌厌的跟着公孙淳回了屋,棋儿见谨言回来,忙上来帮她脱披风,扶了她进去净面歇息,侍琴要服侍公孙淳也净面,他却只是送了谨言回屋后,就说有事,去了墨斋,谨言也没怎么在意,歪在小榻上歇着。
一会子四儿进来,神情有些紧张,谨言一看她那样子就是有话要说,便让棋儿和侍琴两个给自己炖点益母草去,屋里只留了四儿。
四儿蹲在谨言身边,拿了个布捶,有一下没一下地捶着谨言的腰腿,附了身子说道:“少奶奶,我昨儿又看到有人去了郑姨娘院子呢,您不在家那会子,那个人可是来了好几回了,不过那时合府就郑姨娘最大,谁也不敢多说什么。”
谨言一听觉得脑仁更疼了,先前就觉得那郑氏有问题,因着去了宫里头,这事也就放下了,没想到她竟然变本加厉了,当真要在公孙淳的头上戴顶绿油油的帽子么?
转念一想又不对,郑氏若真私通外人,为何不趁乱卷了府里的钱财与人私奔就是,何必还要等府里的正经主子全回来冒这个险?
看来,说那个常来看她的男人是她的情人,是说不通的,那她究竟在暗中做什么勾当呢?
“四儿,你去后院里看看,先前那守侍棋的两个婆子去了哪里?”谨言皱了眉头对四儿道。
四儿听了便起身往外走,谨言想着又不放心:“四儿,请丽娘去吧,你年纪小,那后院又多日不去人了,别一会子又出了什么事。”
四儿听得心一暖,甜甜一笑道:“好,奴婢请了丽娘一同去,奴婢也好奇呢,关了那么久,也不知道有人给饭吃了没,保不齐死了或者跑了呢。”
谨言正是担心这个,那两婆子肯定是知道些什么的,侍棋死的蹊跷,当初就没查清楚的,她总感觉自己在宫里的遭遇怕也跟府里的某些人能扯上瓜曷的,皇上像是对自己在府里的事情很是清楚,这府里怕就有皇上的眼线,这样一想,她心里便越发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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