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墨涵哭,怕墨涵会告诉公孙淳自己很脆弱,怕公孙淳不安心啊。
夫人见谨言走了,便对墨涵道,“你快些去吧,就说,少奶奶回了顾府了,让世子爷放心就是,有我在,她不会出事的。”
墨涵无奈地起了身走了。
夫人在空空的东厢房里孤独地站了一会儿,良久,才抬脚走了出去,再出来,夫人眼里只有坚毅。
谨言跑出来后,就一个人躲在穿堂里好哭了一阵,丽娘和朝云其实看见了,但谁也不有上来劝她,她们知道少奶奶心里的苦,少奶奶其实也想跟着爷走的吧,只是,夫人在府里,她作为媳妇又怎生舍得,少奶奶是个心软孝顺的啊。
不一会儿,夫人出来了,她们两个便悄悄走近夫人,示意少奶奶在哭呢,夫人眼睛也是红红的,也没有走过去,她知道,当着她的面,谨言是不会哭的。
恸哭过一场以后,谨言心情平复多了,她还想着郑氏的事呢,擦了泪,整理整理自己的仪容,又回到正屋里。
夫人也一脸平静地坐在屋里喝茶,谨言微笑着走近,似乎刚才的一切,根本就没有发生似的。
“娘,谨言有件事得跟你说说。”谨言思索着措词,她不知道郑氏在夫人的心里会是个什么地位,听说,郑氏曾经也怀过孩子,只是没怀住,六个月上就坏了,不知道是不是夫人下的手。
夫人将茶杯放在了桌上,认真地看着她,一副聆听的样子。
谨言便将郑氏可能与外府的人有染之事说了一遍。
夫人听了非常震惊,冲口说道:“不可能,云玲是我身边过去的,她怎么可能……”
谨言听了便不再言语,夫人应该有自己的判断力的,但她也很相信四儿,四儿注意郑氏也有不少时间了,但郑氏原是夫人身边的陪嫁丫头,公孙淳成人时,夫人将郑氏送给他行成人礼的,按说,她的性情夫人最是了解的,以夫人的睿智,一定不会看错人才对。
只是,环境和地位的变化是能改变一个人的,以现在的郑氏来看,谨言不觉得她值得夫人再信任,侍棋死时,说的那个字倒底是郑字,还是陈字,现在也不知道,她又想起了看守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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