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无权随意夺走。
穿堂里的郑氏和紫秋,在听到屋里的动静后,面色极是复杂,紫秋还好,只是一副不知是该喜还是悲模样,郑氏却是在低头沉思,孙氏的孩子没了,她们当然很是高兴,毕竟同是妾室,谁也不愿意看到另外的人在自己之前有了孩子,凭白就高她们一等去,哪个情愿啊。但夫人那话……杏儿只是焚了香片……香片有问题?
郑氏便想起自己曾流过的那个孩子来,七个月,成了形的男孩儿,却生生地流了,她一直很注意,自怀上身,就很少出自己的小院子,那就更没摔过,吃食也是格外的小心,却还是流了,当时……她屋里的香是夫人送的,如今想来,那香味自是与孙氏屋里的相似,怪不得,夫人会说:这个她是想留的……
想到处此,郑氏突然一阵冰寒透心而穿,原来……如此!
几些年,她们不是怀不上,而平日一直用夫人配发的香片熏香,落地莲……落地莲,其实也就是落子莲吧,夫人……心毒如斯!
可几人屋里同时用香,为何孙氏会怀上?难道她当初是知道香片有问题?不对,既然知道,又怎么会容许杏儿又焚那香片……
郑氏越想越纠结,突然眼睛一亮,至少文氏是知道的,她就说呢,文氏那样清高的人,见了少奶奶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就算是行礼也只是做做样子,一点也不诚心,她那样的人又怎么会一进门,就对孙氏热络了起来,每日必来嘘寒问暖,却只送珍玩金银,不送补品,却劝杏儿焚那香片。
不送补品是怕孙氏出事之后会怪罪到她头上去吧,若要害人,在吃食里下毒是最最方便的,所以,她从不送吃食给孙氏,送了珍玩金银却让孙氏消了对她的戒心,视她亲近,却是不动声色,弄掉了孙氏腹中的胎儿,真是好手段啊,就是不知,夫人与文氏对上,会是谁输谁赢呢?
郑氏突然就有了看戏的念头了,脸上的阴霾一扫而过,虽然仍是装出一副同情孙氏的凄楚样子,但眼睛里的笑意却是若隐若现。
谨言不知道郑氏想了什么,她扶着夫人出了西园,这会子公孙淳还没有回来,她不知道他会来了,这知道了这事会不会很心痛。
谨言其实知道,公孙淳还是很在乎这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