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儿又转了回去,得再去沏一杯来。
谨言静静地坐在窗前,看着园子里正怒放着的菊花,任窗外的寒风吹在自己的脸上,冰冷得很,思绪也跟着那花瓣儿一样,丝丝缕缕,缠缠绕绕,要说是痛苦吧,又不至于,若说是嫉妒吧,更谈不上,也不愤怒,只是觉得很没劲,也烦燥得很。
公孙淳进来时,就看见谨言孤单地坐在窗前,打开一小扇窗户,任风将她的秀发吹得乱舞,却无动于衷,落漠的样子很无助,原本清澈的眼睛里也蕴着浓得化不开的忧愁,秀眉微蹙,这样的谨言让公孙淳生出几许怜惜来,大步走了过去,在她身后站定。
“有风呢,小心凉呢。”说着,随手关了那扇窗。
谨言没有动,她想起了夏荷的话,自嘲地笑了笑。
公孙淳轻轻揽住她的肩,想把她抱进怀里。
谨言慢慢地站了起来,退后半步,给公孙淳行了一礼:“妾身给相公请安。”很标准的礼仪,却透着疏离,她已经很久没有在他面前自称妾身了,这让公孙淳很不适应,伸出的手停在了半空,顿了顿又收了回去。
公孙淳无奈地给她回了一礼,心里刚起的那抹怜惜又变成了烦燥,她为什么就不能体谅自己呢?娶文氏真不是自己想要的,那天她也在场的啊,那种情形下,就算自己拒绝,也没用的,再说,取回文氏,毕竟还是对公孙淳有利的,只要文氏进府后,自己依然对她好不就成了么?为什么非要闹呢?
谨言没有心思管他怎么想,行完礼后,就自行走开了,拿起正给婉姐儿做的一件棉袄,绣了起来。
公孙淳在屋里站了一会子,谨言始终默默地绣着花,没有抬眼看他一下,记他觉得心中气闷得很,一甩手,便又走了出去。
等公孙淳一走,谨言又放下手里的活计,铺了纸,磨了墨,接着写三国。
背戏可以让她想起一些前世的事情来,也能让她沉浸在故事里,忘了眼前的烦忧。
那晚,公孙淳又没有回轩院,谨言也没有问他去了哪里,反正他的老婆多着呢,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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