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屋子里有了光亮,夏荷正饶有兴趣地看着大少奶奶,虽然样子还是有些狞狰,但身上有了鲜活之气,只是大少奶奶的脸色却是很难看,忙看向琴儿,琴儿对她翻了个白眼,没有说话。
“大少奶奶,奴婢才去禀了夫人了,夫人说,还请大少奶奶您多多关照我家姑娘,她得了空再来。”坠儿对谨言施了一礼后说道、
关照!自己刚才都被这个床上的病人给关照了,“她要不喝药,你就去把她老子娘都请来,还有她来往得密切的亲戚,也一并请了来,让他们劝去。”谨言没好气道。
床上的夏荷一听谨言这话,刚缓过一点人气又变得惨白,她对谨言说道:“为什么要叫我家人来,你想作什么?”
谨言回头冷冷地看她:“不想做什么,就是让她们来劝你喝药吃饭,顺便等你好了再带你回去。”
夏荷听到让她回去,猛地从炕上跳了下来,一下子就往谨言身上扑,琴儿吓得忙挡在了前面:“夏姑娘,你想做什么?”
坠儿也死死地拉住夏荷,“姑娘,你是病糊涂了么?大少奶奶一片好意呢。”
夏荷一把甩开坠儿,对她骂道:“你少在这里装好人,你做了什么当我不知道呢,哼,别以为你搭上他就是攀了高枝,你看清楚一点,我就是下场。”
“姑娘,你胡说什么?”坠儿脸色骤然变白,惊恐地看了谨言一眼,又去扶夏荷。
“胡说吗?哈哈哈,那天你在我碗里放了什么?又与双儿在后园那里说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我只是不想说穿而已,反正这孩子迟早是要流掉的,你跟了我也有几年,就当是我送给你一个立功的机会好了。”
双儿?不是夫人院里的一个小丫头么?谨言立即想起张氏来,若夏荷肚子里的孩子是夫人下的药,那么张氏不就是被冤枉的了吗?
也就是说,夫人是故意让坠儿冤枉张氏的,只是夏荷又如何会全知道了呢?谨言不解地看着夏荷,越发地觉得自己在这些古代女人面前就像一个白痴。
“是想问我如何知道的?又想问我明知道被下了药还要吃下去?哈哈哈,如何知道的,你不用知道,致于为何吃下去?”夏何说着顿了顿,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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