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氏与翠玉的神情谨言倒是注意了,只是没怎么在意,经琴儿这一说,倒是寻思了起来,想了想又没发现什么特别不同的,但心里仍是提了几分心思,就对琴儿道,“你跟四儿说说,有事没事的,去郑姨娘那边也走走,都是爷的女人,也算是联络感情吧。”
琴儿听了先是一楞,随即笑了,大少奶奶总算肯在这方面用心了,再不用些手段,只怕会被那些个女人吃得连渣子都不剩的,瞧瞧这几一在,发生的都是什么事呀。
谨言起身准备去夫人那里商量下明日文氏进府的礼仪规制,琴儿正在与四儿说话,四儿见谨言出来,眼睛亮亮地看了谨言一眼,“大少奶奶,你放心,我是最会说话的,以后这事您真接吩咐我就行了。”
说罢,一本正经地走了,好像要完成一项光荣重大的任务一样,谨言见了心里便流过一丝暖意,四儿看着实诚大咧,其实是很聪慧的,她一定也听出了自己的意思了吧,想想,自己也还算是幸运,身边的几个人既忠心,又能干,以前看过一本书,说这深宅大院,既是主子的,也是奴才们的,有时一个小小的奴才就能把主子打入万劫不复的地步去。
琴儿帮谨言拿了件披风,天色看着不太好,怕一会子会变天了,大少奶奶会受凉,在后面跟着谨言,还没出院子,就见夏荷屋里的坠儿来了。
“大少奶奶,大少奶奶!”坠儿很慌张地扑过来跪在谨言面前。
谨言怔了怔,奇怪地停下来看着她。
“大少奶奶,救救我们姑娘吧,她……”坠儿哭着猛给谨言磕头。
“你们姑娘怎么了?”谨言忙琴儿去拉她,真不理解,这古代人怎么这么喜欢拿自己的头跟地面比硬度。
“夏姑娘她……她从昨天起就不肯吃饭喝药,她……她才流了产啊,若不吃药,恐怕……”坠儿边哭边说道。
“她不肯吃药?也不肯吃饭?”那怎么能行,小产后最是虚弱,而且这种用药物流的产,一般很难流干净的,一定得吃下恶露了药才行呀。
“是的,夏姑娘她……她怕是存了死志了。”坠儿眼里的恐慌让谨言一度怀疑,那日坠儿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她真的如此关心夏荷?夏荷的流产真与她没有一点关系?
不过是一个通房而已,坠儿竟然会为了维护夏荷而公然与府里的二少奶奶作对,是坠儿太忠直还是另有它因?
“那我就去看看她吧。”谨言无奈地说道。
坠儿听了便高兴地起来,在前在带路。
琴儿在后面扯了扯谨言的衣袖,谨言回头看见她眼里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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