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大家都只吃了一点便放了碗,饭后侯爷直接黑着脸把公孙淳叫进了书房。
唐氏也很有眼力介地把婉姐儿抱走了,夫人便叫了谨言去东次间说话。
朝云沏了茶来,端了杯给谨言:“大少奶奶,这是摘了今天年新出的桂花沏的,您尝尝,香不?”
谨言知道她是在活泛屋里的气氛呢,便也笑道:“嗯,老远就闻到了,亏你想得出来,甜丝丝的,闻着心情舒畅啊。”说着,又对夫人道:“倒底是娘身边调理出来的人,就是跟别地儿的不同,样样儿都强呢。”
夫人听了不由嗔了她一眼,也喝了口茶才道:“你呀,都不知道说你什么好,皇后娘娘懿旨可是已经进了府了,后日就得办呢,你还没心没肺的。”
谨言知道逃不过去,终究是要拿起这事来说的,神情不由黯了下来,眼圈儿跟着就红了。
“娘亲您也说了,是皇后娘娘下的旨,媳妇能有什么办法啊,能不接着吗?还不如笑呵呵地把人迎进来,省得人家说我心里容不得人。”
夫人听着就气不打一处来,骂道:“当初好生好气地去他们家提亲,原是要娶来作正室的,她那个父亲嫌弃咱们家,你姨母也跟着拿乔,将自己女儿看成了天上的仙女儿,如今倒好,要死要活地往咱们家里栽,还宁肯作妾呢,真是给脸不要脸啊。”
谨言还是第一次见夫人如此动怒,不由怔住了,夫人还真是什么都敢说啊,她不由在想,文大小姐这是作什么孽,好好一个才女你嫁谁不好,偏要嫁给公孙淳,进公孙家来,这不是自己没事找抽么?
难道真有那至死不渝的爱情?可也没见公孙淳跟她两情相悦啊。
夫人骂出了气,却见媳妇在那发呆,不由更加火了,又不好对着媳妇发,就对朝云道:“去,到库里把上好的当归拿几斤来,一会让大少奶奶提回去。”
谨言听了一楞,要当归干什么?自己月事正常得很,也没有气血亏虚呀。
夫人看了真的恨铁不成钢:“你好生给我养着,那丫头就和她娘一样,心计多着呢,你得把身子养好了,赶快给我生个孙子是正紧。”
谨言听了脸立即就红了,自己才进门多久啊,哪里就会有孕了,再说,也才十五岁呢,生育的危险性是很高的。
“娘——”谨言无奈地叫了声。
夫人叹口气,也很无奈,“虽说旨里说她进门后是小妾,可她自小儿便与淳儿要好,先前要与文家议亲时,淳儿也没反对的,如今虽说你跟淳也对眼,但这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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