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荷的确在怀孕之后便眼高于顶,很是张狂,会遭人忌也在情理之中的事,坠儿这话说得合情合理。
张氏瞪大眼睛看着坠儿,突然疯了一样冲上去,对着坠儿就是一脚:“你个小蹄子,你为什么要害我,说,你受了何人指示来害我。”
夫人不悦地喝住张氏:“大胆,有没有规矩了,来人,把二少奶奶拉开。”
如今人证物证惧在,张氏就算再申辩夫人也不会相信了,她叹了口气,失望地看着张氏:“我自问对你不薄,止儿虽是庶出,但我也一直待她如亲生一般,还让你协助我管家,可没想到你如此狭隘善妒,竟然对公孙家子祠下手,这是侯爷和我最能容忍之事。”
张氏抬头含泪看着夫人,眼里露出哀求和委屈:“母亲,媳妇真的没有做过,请您相信我。”
夫人沉痛地看她一眼道:“你太让我失望了。”说着一摆手,让人把坠儿领了下去,对张氏说:“夏荷虽只是个通房,但她怀得却是公孙家的骨肉,如今族里正拿侯府无子祠说事,你……你真真太不懂事了,这事,我不罚你,等侯爷回来再做定夺吧。”
张氏一听,更慌了,侯爷怕是比夫人更希望有个孙子吧,而且,侯爷平日严厉打端方,只怕会让相公休了自己也说不定。
立即向夫人猛磕头:“母亲,求求您啊,媳妇真的没做啊。”
夫人叹口气道:“你起来吧,止儿如今也是有功名的人,侯爷看在止儿的份上,也不会太为难你的,你先下去吧。”
张氏听了眼睛一亮,似乎看到一线曙光,夫人这也算是给她留了一条路了,侯爷向来宠爱相公,只要相公去求求侯爷,应该不会罚得太重的。
于是感激地看了夫人一眼,恭恭敬敬地给夫人磕了个头后,被她身后的丫头扶起,退下去了。
谨言和陈氏也行礼告退了。
临出门时,夫人叫住了谨言,“才宫里皇后娘娘赏了你些东西,你来看看。”
不过一会子,皇后怎么就会赏了东西来了,按礼,皇儿赏赐,自己应该亲自跪接才事,怎么……
夫人也不说话,真接把她往西次间里带,那儿果然摆放着不少上好的经,绢布,丝绸,金饰头面,还有漂亮的宫花之类。
“你挑些去吧,明儿进宫记得穿上诰命服,好好收拾收拾,让人也见见北靖侯世子夫人。”神情平静,语气略带着丝宠溺,哪里还有点生气的样子。
谨言很是不解,夫人至始至终都没想过要去看看夏荷倒底怎么样了,孩子是不是就保住了?夫人她……似乎并未真的把那个孩子放在心上。
谨言放下心中的疑惑,依言挑了几样,她不喜欢太显眼的,就尽显那素净的挑,夫人看了便道:“明儿要见的可不止皇后,还在京里很多贵人小姐,太素净了反而不好。”
是知道自己想要低调吧,谨言一想,也对,太浓妆了会引人注目,太素净同样也会引人注目,还是平淡些的好,既不太出挑,也不太扎眼,如于听了夫人的,又挑了几个贵重些的饰物。
夫人这才笑了,又嘱咐道:“那些礼法自是不用我多嘴了,你也是相府里出来的,但要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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