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意思。”公孙淳半晌才开口说道。
几位妾氏同时松了口气,同时也兴奋起来,少奶奶只给自己安排了十天,还有十天的弹性时间呢,只要爷喜欢,他想去哪个屋里就去哪个屋里,一时间,个个都起了争宠的心,摩拳擦掌的,跃跃欲试。
谨言不由好笑,她是故意的,你们不是喜欢耍手段,喜欢争吗?我给你们最大的空间,让你们自个争得头破血流去,不就一种马男人吗?你们稀罕,我不称罕。
反正自己的月事是在月中,一月上旬正好是怀孕的最佳时期,她虽不想现在就有孕,但日子定好了,等自己再大几岁,能生了,就生个儿子,在古代,母凭子贵,有了儿子傍身,她就无需把公孙淳放在眼里,反正嫁了人也难得再出去,就窝这屋里,过米虫生活也不错啊。
几个妾氏欢欢喜喜地走了,公孙淳没再说什么,起身也往外走,谨言含着笑跟在他身后。
夫人和侯爷早等着了,见两小口同时来了,就开了饭,吃过饭,张氏与陈氏都过来了,连着公孙止与公孙正也来了,婉姐儿还小,就没跟着,几个人一起去了宗室的祠堂。
侯爷兼着公孙家的族长呢,所以,谨言进家谱的事就变得简单多了,祠堂门外早就有几个族叔在等着,见侯爷一家都来了,大家见面行礼,夫人又向几位族叔介绍了谨言。
族叔也就是公孙家的旁支,见侯爷带了媳妇来,有位族叔倒是很看了谨言几眼,似笑非笑道:“堂侄啊,长房这些年子伺可一直单薄啊,希望这新进门的媳妇能早些为长房开枝散叶才好,不然,老祖宗跟前可不好说话了。”
侯爷皱了皱眉,低头应了,夫人与张氏陈氏便都留在外面,侯爷与族叔们都进了祠堂,公孙淳走在最后,谨言忙跟在他后面。
在祠堂里按着礼制拜了祖宗,唱了族谱,又念了族规,最后由先前说话的那位族叔亲自把谨言的名字录在族谱里,才算完事了。
回来时,一向严正的侯爷脸色很差,扫了谨言、张氏、陈氏一眼,并没有说话,眼神却很锐利。
谨言就想起四儿先前跟她汇报的情况,张氏进府有三年了,孙氏也有两年,但这几位的肚子都没有动静,全都没生,连着公孙止与公孙淳收的几个小妾有所出,就是有几个怀孕了的,都是不到六个月大便流了,公孙淳的也有二妾三通房,全都没生,还真是怪了,要说他没得生,婉姐儿可是有两岁多了。
长房承着祖宗的爵位,若总是没有子伺,其他几房当然会有话说的,不过,谨言也不担心,侯爷拿那谴责的眼光看她,她觉得很不公平,自己才嫁进来几天啊,怎么能生,再说了,自己还小呢,现在怀孩子,不是要拿命去搏吗?
她才不愿意呢,为了个自己并不爱的男人拼了命去生孩子,她又没疯,怎么着也得等自己满了十六岁再说吧。
还真是的,生不生得出孩子,光怪女人有什么用,怎么不怪你自己的儿子呢,谨言在心里腹诽着。
但奇怪的是,夫人看着很平静,族叔说那些话时,夫人可也是站在边上的,要说,公孙淳有没有子伺,夫人是最该忧心的,但谨言看夫人像是没听见一般,这也是怪了,不过,她好,反正侯爷她也不是天天能见着面,夫人不关心,也就少了个逼她生孩子的人。
这样一想,她就对夫人更加恭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