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转念一想,那绿萼也太过无耻了点,哪有女人如此不要脸面,非要拽男人上床的,别说是这个礼教深严的时代,就是在自己前世,除了做那种营生的,哪有正经人家的女子敢如此作为,她。。。。也算是罪有应得了。
叹了口气,谨言对侍琴道,“去帐房取二十两银子给绿萼买些补品吧,好生照顾着,等她身子养好些了,就打发她去田庄。”
侍琴听了一怔,悬着的心倒是放了下来,原想少奶奶才进门,绿萼就作下这等下作之事,原就是打少奶奶的脸呢,本想着,爷都发火了,少奶奶还不趁势把绿萼赶出府去?可如今看来,少奶奶不仅为绿萼请医问药,还好心地让绿萼养好身子,只是打发她去乡下田庄,虽说也是离了府,可毕竟还是侯府的人,只要有机会,还是能回来的,不由对新主多了份敬言和感激,如今像少奶奶这么心善的主子可不多了,看来,自己这回是跟对主子了。
侍琴退下后,四儿在外面探了探头,见谨言屋里只有丽娘,便走了进来,谨言早上可是给了她差事的。
“少奶奶,那差事还没打听全,可也知道了些事儿。”四儿见谨言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感觉自己被主子重视了,心情大好,急切地就想把自己知道的消息告诉谨言。
丽娘见她还一脸汗呢,笑着戳了下她的头道:“也不急在这一会儿,你用过晚饭没,吃了再来回话吧,看这满脸汗的,少奶奶不会让你去干重活去了吧。”
四儿听了有些不好意思,红了脸央求道:“我也不饿,等回了少奶奶的话我再去用饭,我才是跑回来了,所以出了点汗,要说,今儿这事虽说不是重活,可也险性不是。”
谨言听了觉得诧异,只是让也打听消息而已,哪里就会有险性了,不过,四儿向来娇憨实诚,不喜欢夸大其词,她这样说,定是遇到什么危险了,不由正了脸,认真问道:“这话怎么说?”
四儿见谨言来了兴致,便道:“奴婢原是想去二少奶奶住的成院的,可那儿的人似乎知道奴婢是少奶奶的人,去了后,那些人看着挺和气的,可都备着戒心,都是客客气气地对奴婢,却不肯跟奴婢多少两句话呢,奴婢又不能做得太显了,让人发觉是在探听消息,只好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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