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落漠地走了,媳妇虽注意了,神情却是淡淡的,夫人不由深看了媳两眼,在心里叹了口气,新媳妇看着似是对儿子并不上心,原想着她是不同的,会有办法让儿子走出过去的阴影,只是这会子看来,媳妇似乎不懂儿子的心啊。
谨言回头,便看到了夫人眼里那抹担忧,她以为夫人是在担心公孙淳,便笑了笑,公孙淳为何心情不好,她略略能猜出一点,只是,也没人跟她说过他以前的事情,他的故事里肯定是有个女主角的,看他痛苦的样子,女主角要么离开了要么便是已经去世,而且看来,定是与中秋节有关系,不过,那个男人似乎并不想与她说什么,她又何必去自讨没趣?
在前世,谨言在感情上就是个被动者,除非对方为自己付出很多,用真情感动过她,她才会动情,如今虽然两人已经成婚,但却只是两个熟悉的陌生人而已,他的感情是否会给她,她不强求,一切顺其自然吧。
下午,谨言在夫人屋里陪着夫人聊了会天后,便回了自己的院子,大棋儿已经把她的嫁妆分门别类的收拾好了,在西厢房的耳房里专放着,虽然谨言的嫁妆比不得顾慎言和顾默言,但由于老祖宗和顾知儒都上了心,在大夫人预备好的基础上,又补了一些自己的体已,所以,看着还是很可观的。
丽娘身体好了些,中午用了些饭,这会子见谨言回屋,便让四儿去泡了杯浓茶给谨言,她是怕一会子谨言的午间睦睡又来了,会坐着都打瞌睡,这可比不得在顾府,这院子里大多都是侯府的人,让他们知道少奶奶上午也睡,吃过饭后又睡,说到夫人那么,于谨言的名声可不好,哪有做人家媳妇成天介只知道睡觉的。
谨言其实上午眼了那一觉后,中午并不困,一回屋便四处看了看,公孙淳果然没有回来,下午是不用上朝的,或者是出去了吧,再或许,是躲到那个地方去暗自疗伤了?
新婚第一日,自己的丈夫就在为某个不知名的女人黯然神伤,虽说不嫉妒,心里还是有点不豫的,太伤面子了,怎么着也算是蜜月期吧,我就那么没有吸引力?
四儿泡了茶上来,她心不在焉地喝了一口,好苦啊!蹙着眉瞪四儿,这丫嫌她过得太顺心了么?泡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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