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萼沏了茶来,小心地放在一旁的矮几上,立在一边侍候,公孙淳便边看书边去端茶,随知不专心,手一伸,碰倒了茶杯,才沏的热茶便有一半泼在他手上,烫得他一惊,正要站起来,手却被握在了一双柔荑里了,一抬眸,便看到绿萼一脸心疼地捧着他的手,眼泪都出来了,口中连称:“爷,是奴婢不小心,疼么?”边说边将他的手捧到嘴边吹着气。
公孙淳眉头微皱了皱,不着痕迹地收回手,“没事的,也不是很烫。”
“怎么会不痛,奴婢才沏的茶,水滚着呢,爷,奴婢给您上点药吧,不然,一会子怕是会起泡的。”绿萼不由分说又将他的手小心地捧起,变戏法似的拿出一个药膏来,一只手很灵巧地揭开药膏,挑了点药,边对着公孙淳的手吹,边细心地涂着药。
公孙淳脸色淡淡的,静静地看着绿萼做事,若有所思。
谨言在室,只觉得吵,一看沙漏,都到了午饭时间,便起了床,掀开帘子走了出来,就看到绿萼似呼正拿起公孙淳的手在起吻着,还一边温柔抚摸,而公孙淳也是深情款款地看着绿萼,心便不由往下一沉,脸上浮出一个漂亮得体的笑容,也不出声,缓步走向公孙淳。
公孙淳听到她出来的响声,转头看去,只见谨言目光在自己手上落了一会,便转开眼去,脸上笑吟吟的,他慢慢转回头,绿萼仍在帮他涂着药,其实,绿萼帮他涂药也不是一回两回的了,只是今天他自己都觉得很不自在,这会子被谨言看着,更觉捌扭,呆当谨言将眼光错开,脸上瞧不出有半点不豫,心里便觉得有点堵,原本想要抽回的手,倒是放松了,脸上也漾开一抹笑容,似乎对绿萼的服侍很满意。
谨言走到他们跟前,闻到一股清凉的药味,又看清绿萼是在给公孙淳抹药,便不紧不慢地给公孙淳行了一礼,问道:“相公这是怎么了?”
公孙淳抬眸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娘子可是睡醒了?”答非所问,但那语气却颇为不善。
谨言便看了绿萼一眼,笑道;“累了就睡了会子,其实还没睡醒呢,嗯,该再睡会才是。”
公孙淳听她话里有话,气得将手抽回,甩了甩衣袖道:“已到了饭时,夫人还等着我们过去用饭呢。”说完,也不等谨言,自个儿出去了。
谨言皱了皱眉头,看了绿萼一眼,绿萼乖巧地给她行了礼,眉眼中却尽是笑意,低声道:“奴婢去收拾茶碗。”
便匆匆收了茶碗走了,谨言在鼻间哼了一声,无聊地喊了声:“人呢,都跑哪去了,偷懒小心我扣月钱。”
立即大小琴儿,大小棋儿,还在侍书,侍画,秋凌,夏玉都跑了出来,大家惊愕地看着谨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谨言一扭头,对大琴说了声,“我去枫园用饭。”说着便走了出去。
大琴忙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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