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要自己主动不曾?不由冲口道:“这不都是男人主动的吗?”
公孙淳听得目瞪口呆,她。。。她是从相府里出来的大家闺秀么?这种话也说得出口?再看谨言,一脸气嘟嘟的样子,哪里有半点大胆羞耻的自觉?
谨言说完还瞪了公孙淳一眼,见公孙淳一脸惊诧莫名的样子,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总算又点不由意思,可本就是么?这种事哪有女人主动的,再说,她。。。她也不会不是?前世看过A片,可没嫁过人,更没有真正实习过啊。。。
公孙淳总算在她眼里看到了不自在,很无奈地起身,谨言又急了,冲口道:“你。。你不能走啊。”
公孙淳也不理他,径直走到桌边,找了把剪烛的剪子在自己中指上一划,鲜血便冒了出来,谨言心中一震,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心里顿时觉得暖暖的,傻呆呆地看着公孙淳揭开锦被,在雪白的床单上滴了几滴,又倒了半杯茶,将血滴到茶水里,轻轻倒在那滴了血的床单上,床单上便污了一片,看着还真像那么回事。
谨言看得目瞪口呆,这会子门外有了响动,守在外屋的丫头们起来了,谨言忙对公孙淳真诚地说了声:“谢谢!”便欢天喜地起了床,很贤惠自觉地帮公孙淳穿衣,可屋里只有昨晚脱下的婚服,公孙淳不肯穿。
谨言为难地四处看,榻几上也并没有他的常服,便问:“相公平日穿的衣服都在哪呢?”
公孙淳一皱眉,他自己也不知道,平日都是绿萼和紫荷给他打点的,平日这会子贴身丫头该进来给他更衣了,今天怕是看他新婚,以为他们还没起,所以没来吧,便道:“这事平日都是绿萼管的,我去叫她。”
谨言心一沉,看着公孙淳一身中衣,虽说穿得还齐整,可让别的女人当着她的面亲近自己的丈夫,她心里怎么都接受不了,便嘟了嘴道:“我来时给相公做了几身衣服,正好拿了身来,相公穿上试试合身不。”
说着也不等到公孙淳回答,便去了后面放嫁妆的耳房,翻了几个箱子,才找到为公孙淳亲手作的几身衣服,拿了套绛紫的衣袍出来,淡金色的腰带,殷勤地抖开,服侍公孙淳穿了,嗯,还真合适,公孙淳默默地看着谨言忙上忙下地帮他穿衣,再看身上的衣服,虽然颜色并不是自己最喜非的白色,但绛紫起暗底子的缎面,针角整齐精致,领口衣边上绣着青竹墨松,一看就是花了心思的,由其配上淡金色的腰带,更显高贵成熟,倒是比起往常的白袍穿着另有一番气派,嘴角便微翘,随口问道:“这是你做的么?”
谨言抻了抻他衣服上的折子,随口答道:“是啊,原是说做四套的,后来,妾身又多做了四套,先还怕不合身呢,嗯,这会子看着,还真帅。”
“帅?”公孙淳不解地看着谨言。
“哦,就是俊呢,我家乡话。”谨言猛地想起这里是不用帅这个词的,又胡编道。
“你家不是就是京里的么?”公孙淳更糊涂了。
谨言眼一瞪,这人还真麻烦,“我姨娘的家乡话,你没听过的。”
五姨娘的老家是不是京里的,谨言不知道,公孙淳当然更不知道,谁会关心相府一个姨娘的出身之地呢。
一会外面的人听到了屋里的响动,便敲了门,只听得正是昨晚的绿萼的声音:“世子爷,少奶奶,起了么?”
公孙淳便道:“进来吧。”
绿萼先进了门,手里正拿着公孙淳要换的衣服,抬头一看公孙淳身穿着一身整齐的簇新衣服,手一颤,差点将手里的衣服掉了下来,笑道:“爷今儿怎么穿好衣服了,这色儿怎么会是绛紫的,多老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