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些瓜果,谨言打了个呵欠,强撑着不让自己迷糊,见屋里倒只有丽娘和琴儿,便突然来了兴致,打趣琴儿道:“琴儿,听说你订了亲了?”
琴儿一怔,耳根便红了,神情娇羞,嘴里小声道:“是自小儿家里亲下的。”说完,端了空瓜果盆就想跑。
谨言大笑,也不喊她,只说:“给我沏杯浓茶来吧,这瞌睡虫,可真难赶跑。”
琴儿心知小姐并示放过她,一跺脚,打帘钻了出去,正好与时来回事的四儿撞了个满怀,四儿身量小,撞头了,哎哟了一声,刚要再说话,琴儿满面通红地出去了,四儿揉着头,嘴里嘟嚷道:“琴儿姐姐这是怎么了,脸红得像虽了烧刀子样。”
丽娘与谨言听了不由又笑了起来,把四儿弄得莫名其妙,她倒不误正事,也憨憨地跟着笑了两声道:“小姐,老祖宗屋里的孙妈妈来了。”
谨言一怔,忙起身去迎,丽娘先一步迎了出去,孙妈妈人已进了穿堂,手里还提着盒东西,琴儿正好把她迎进正屋,笑着问:“妈妈可是大忙人,今儿怎么到小青园来了。”
边说边去沏好茶,又命四儿再去切点瓜果来,丽娘让了坐,谨言才从屋里出来,孙妈妈见了忙起身给谨言行礼,连声道喜,谨言忙还了半礼,又让丽娘打赏,宾主才坐了下来。
孙妈妈闲聊了几句,说了些应景的话儿,又说丽娘好福气,以后跟着三小姐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丽娘笑道:“侯府虽好,相府也在大贵人家,我以后只要有妈妈你一半的福气,那就满足了。”
孙妈妈也是老祖宗陪嫁过来的,只是她来时只有几岁,倒是比老祖宗小了很多,看着也年轻,老祖宗在顾府里地位超然,自然孙妈妈也水涨船高,在府里也是极有体面的,丽娘这话原也是恭维,孙妈妈听了当然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线,不过,稍许,她又面带忧色,但看屋里小丫头们都在,欲言又止。
丽娘便知她有话讲,对琴儿等道:“前儿得了几块料子,得给小姐再作几双鞋,你们帮我去先花样去。”
几个丫头都很机灵地笑笑出去了。屋里就剩谨言与孙妈妈,孙妈妈几丽娘也出去了,倒有几分不好意思,她将手里提着的盒子拿去来推给谨言。
“姑娘以后可是正经的侯爷夫人了,怕再也难见着,这是妈妈的一点心意,给您添箱的,别嫌弃才好。”
谨言听了大惊,也不看,忙往回推,“谨言哪里能要妈妈的体已,妈妈快留着防老呢。”
孙妈妈又推了过来,笑道:“也不值什么钱儿,只是个心意,姑娘不收,倒是看不起么?”
这话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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