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默言哭了好一会,突然抬起头来,冲着顾慎言喊道:“他昨日来了婚书,他。。。。他竟然是要娶我作侧妃,不是嫡妃啊!”
顾谨言与顾慎言同时一怔,顾谨言倒不知道二皇子向顾默言求婚时到底是什么情形,便看向大姐慎言,慎言那日虽不在大厅,但她身边的人倒有几个调过去帮忙了,当然听说了具体情况,不由有种受骗了的感觉,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二皇子逼祖父嫁孙女,虽未明说是正妻,但任谁也知道顾府嫡女身份不一般,哪有嫁给人作侧室的道,所以,包刮太子在内的所有在场人,都以为二皇子给的就是正妃的从头再来置,不然也不会明知顾府不情愿的情况下,冒险求亲了。
可谁会想到竟是这种状况,一度慎言还以为二皇子真的对二妹妹是有情的,如今看来,他不过耍了个花腔而已,把太子、祖父都戏耍了一番,如此作为,分明是把太子与顾府的面子踩在泥里了,尤其二妹妹,他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让二妹妹当着那么多朝臣的面答应了他的求婚,不知道的,还以为二妹与他早有私情,身为嫡女也情愿嫁给他作侧室,如今二妹不嫁也得嫁,那名声早就出去了,不嫁,还有谁家敢来上门提亲?那人,也真真太过可恶了些。
谨言这会子还真有点同情顾默言了,她那么虚荣又孤傲一个人,如今不得不嫁给人作侧妃,虽是皇室,但同样是嫡女,大姐是嫁作太子妃,而她却只能给人作小,就算二皇子将来当了皇上,二姐最多也就是个贵妃吧,怪不得,她要哭得如此伤心了,任谁被欺骗戏弄了都会伤心的吧。
两姐妹与是放着绣品不看,都苦口婆心地劝起顾默言来,顾默言哭了好了阵,终于哭累了,好不容晚,顾默言总算止了哭,又喝了秋红端来的花茶,才缓过劲了,谨言松了口一气,打算给慎言再介绍下那两件现代式样的内衣,顾慎言也正觉得那衣服看着怪模怪式的呢,谨言拿了件软绸面粉色内衣出来抖开,其实,要说这内衣比起肚兜来倒是保守一些,只是作单衣看着就露,也就是吊带背内式的,只是下摆比背心长了许多,谨言曾自己在屋里关了门试过,该遮的地方全都遮了,只是若隐若现的,透着股神秘,更显诱人,谨言特意做了来给慎言的,将来若是太子后宫充实了,慎言要固位,这屋里的情趣也是不能少的。
慎言听了谨言的解说后,脸红得快沁出粉来,她娇羞地戳了谨言脑门子一下,嗔道:“你这妮子,才多大呀,竟能想出这种样式出来。”
谨言故作惊吓状,大叫:“呀,大姐,对不起,谨言无状了,要不,我拿回去改作肚兜得了。”作势要收回去。
顾慎言红着脸将那两件一起抢了过去,随手交给一边的秋红道:“妹妹既是做好了,又还改什么,别又费那神了。”
顾默言也不哭了,坐在一边呆呆的,一副木木的样子,谨言与慎言故意说笑,原也是想吸引她的注意力,但也知道她一时还是想不开的,劝人也要分火候,差不多就不能再劝了,只能她自己想通才是。
谨言也闹了一阵子了,看顾默言还坐在发呆,又想她们嫡亲的姐妹或许还有体己要讲,便起身要告辞,弯了腰,她正要一炕穿鞋,顾默言突然疯魔般从另一头扑了过来,一把拽住她的胳膊道:“三妹,你救救姐姐吧。”
谨言吓了一跳,莫名地望她,慎言也不知道她这是何用意,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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