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早晨得到命令后,盖博觉得这一天还算美好,一直被霉运缠身的前信托社职员,今天被安排到了基地外站岗,这是他最企盼的差事,因为这样他就能稍微享受一会阳光,也不用害怕随时会惹上亡灵。盖博四下打量了一番,在确定周围没人后,把这身铁皮罐头一样的盔甲卸开了大半,让自己的脑袋和上身好好的沐浴一会北方那并不温暖的阳光。看着有些发白的手指,盖博轻轻感叹了一句:“这样活下去还不如痛快的死掉呢,可惜我没有结束自己生命的勇气。”刚刚惆怅完的盖博,突然感觉到脖颈后面一阵刺痛,还没等他发出声音,双眼就沉重的有些睁不开了,在缓缓的挣扎了几下之后,盖博的身子轰然倒地,倒下前,他最后一个念头:这就算解脱了吗?也好,希望我死后能给父亲带来佑护和福气吧。
桑切斯刚刚填平地上的坑,北方冰冷坚硬的土地确实不好挖掘,这要是在圣光城外的树林,桑切斯有信心能在同样的时间里挖3倍大的坑了。凯尔特把自制的便携工具铲从桑切斯手里接过来,按照一定步骤折叠好,轻松的插进了腰间的工具包里。李斯特转头看了满脸是汗的桑切斯一眼,问道:“黑罐头都埋好了?可千万别让敌人发现了。”桑切斯擦了擦脸颊的汗,回答道:“放心吧,一路都是我埋的,绝对错不了。”凯尔特看了一眼地上那个只穿着单衣的男人,对李斯特说:“鹰隼,交给你了,我和桑切斯都快累死了。”李斯特把“前女友”挎在背后,矮身扶起了那个昏睡过去的男人,把他的胳膊搭在自己肩膀上,走在了桑切斯和凯尔特的背后。鹰隼,是凯尔特给李斯特起的代号,他觉得,作为一支特殊作战联队,“鹰隼”这个代号够拉风,而且也能彰显李斯特的神射技术。不光是李斯特,话多到快憋不住的凯尔特给队伍里每个人都起了代号。桑切斯被他叫作“军刀”,姬碧斯被他叫作“坏丫头”,而下落不明的你则被他叫作“扳机”,意思是你就像弗朗基手铳上的扳机一样,控制着武器的发射,你能决定这支枪何时击发,发射几枚弹药,又射向何处。李斯特和桑切斯觉得这几个代号都挺不错的,于是他俩一致否决了凯尔特给自己起的代号“禁咒”,他俩觉得,“话痨”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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