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最大的流寇塞北马帮伏击,全团被打的几近全军覆没,五百多号团丁只逃回不到五十个,连李德光李大团长也把命丢了。
得知消息后陈锋立即让自家老爹带着一摞银票去了省会归绥,为的就是那个保安团,陈锋看中的不但是保安团团总的位置,他更看中了保安团的番号。说起这保安团并不属于国民政府的正规部队的战斗序列,只能算是保境安民的地方武装,是保甲制度的衍生品,同时也是作为警察力量的重要补充而设立的。其职责也不过是辅助军警维持地方治安,经费也是由各团所在的县区就地筹款。
但是熟知历史的陈锋却知道,这保安团现在虽然不吃香,但是半年后那场事关华夏民族危亡的民族战争爆发之后,保安团就会迅速被编入正规部队拉上战场,成为抗战的正规军。
既然回到了这个波澜壮阔的时代,陈锋知道自己没有退路,面对步步紧逼的日寇,他别无选择,只能拿起武器战斗,为自己曾经是一名军人而战,也为过身后的亲人朋友以及千千万万受苦受难的同胞而战,同时更为中华民族的尊严而战。
来到客厅以后陈锋便看到自己的老爹正陪着两个中年人聊着天,三个人有说有笑地,看起来很是高兴。
看到陈锋走了进来,陈秉公指着两个中年人对陈锋说道:“锋儿,你冯伯伯你也认识,为父也就不为你介绍了,但是你这位李叔叔你可得好好认识一下,他可是阎大帅的心腹爱将,同时也是绥远省主席兼第35军军长傅作义将军的得力助手,添为绥远省保安处处长。以后你可是在你李叔叔的手下讨生活,得听你李叔叔的话啊!”
接着陈秉公转身对那个穿军装的中年人说道:“老李啊,这就是犬子陈锋,以后你可得替我好好管教管教他。”
“李叔叔好!”陈锋大声说道。
“好好好,贤侄这身体天生就是当兵的料,窝在一个小小的保安团里算是屈才了,要不这样吧,今年阎大帅设在太原的军校又要招人了,要不我和傅主席说说,把你保荐到大帅那里,也算谋得一个好出路。”李敬元笑着说道。
看得出陈秉公很心动,作为一个生意人他很清楚这枪杆子的分量,他之所以能在塞北这一亩三分地混的风生水起,凭的不就是这个结拜兄弟的面子吗,如果儿子真的成了阎大帅的门生,这对于整个陈家来说那都是天大的喜事啊,比窝在这小小的兴和县当一个保安团的团总强多了。
“谢谢李叔叔的好意了,但是侄儿志不在此,做这个保安团长侄儿不过是为了训练一些人好好保护咱老陈家的这点基业,断不能被那些土匪绺子给抢了,至于当兵吃粮侄儿还真没想过。”
陈锋婉言拒绝了李敬元的好意,他知道现在绥远省主席傅作义是山西大军阀阎锡山的心腹爱将,即使是在蒋委员长那里傅作义也是很受信任的,如果李敬元真的能在傅作义面前美言几句,自己进入晋绥军也不是不可能。
但是陈锋更知道,此时风光无限的晋绥军已经是危机重重了,现在是民国二十六年三月份了,再过几个月的时间震惊中外的‘卢沟桥事变’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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