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子没有裹脚的习惯,但这昭迎曦的脚比一般女儿家的小,整只脚还不及刘愈的巴掌大,而且不做重活也不经常走动,连茧子都没有,干干净净白皙水嫩。
面对这么一件近乎艺术品的小脚,刘愈拿着竹签,还真不忍心刺下去。
“别……别刺!”昭迎曦满面是泪,哭诉道,“我说,我说还不成吗?是蜀王,找人通知的我和母亲,说是外公被人刺伤,生死未卜。那个人就是你,还说你会从韩章街往学院的方向走。我……气愤不过,才想出来杀了你为外公报仇!”
又是蜀王那老匹夫。刘愈暗骂一句,摆摆手,让侍卫将昭迎曦的腿放下。
心中不由叹口气,看来这昭迎曦也是被人拿来当枪使,可能是蜀王知道她练了几天武功,人还冲动,便挑唆她来刺杀,刺杀成了那自然是好,那也是河间郡王的外孙女报仇心切,刺杀不成他料想刘愈也不敢将昭迎曦这个天潢贵胄怎么样。
就在刘愈考虑将昭迎曦如何处置,外面有侍卫来报,说是蜀王亲自来要人。
昭迎曦的神色中终于多了一份希望,就好像绝处逢生,要说蜀王的权势已经很大,她觉得这个武义侯再凶再不讲道理,也不敢得罪蜀王。便见到刘愈将竹签让地上一扔,先行出了牢房,她心中期待刘愈能早点回来放人。
刘愈走出牢房,便见到蜀王带着几个随从,一脸紧张地立在军部堂前。刘愈笑着迎上前道:“蜀王殿下怎有心到我军部衙门?莫非,有些不开眼的兵开罪了您?”
蜀王黑着脸道:“废话不说,武义侯,你可是在路上遇到一名拦街的女子?”
果然是为昭迎曦来的,刺客就是刺客,说“拦街”,根本是混淆视听。
刘愈笑道:“拦街的女子没碰上,行刺的刺客倒是遇上一名。在下正在审问中,蜀王殿下您就来访,不知所为何事?”
蜀王咬牙道:“你可知她身份?”
“据刺客自己交代,好像跟河间郡王有些关系……”
蜀王急道:“什么叫有些关系,她就是河间郡王的外孙,重平县主,也是本王未来的孙媳妇!赶紧放人!”
刘愈开怀笑道:“蜀王殿下真是贵人多忘事,这好像是军部的衙门,军部办事,何时轮到蜀王您来过问?不管犯事的是一个普通人,还是什么重平县主,只要她是大顺朝子民,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就轮不到蜀王您来开脱!”
蜀王本来以为刘愈是不知道昭迎曦的身份才敢将她扣押,现在看来,刘愈不但知道昭迎曦的身份,竟然还对昭迎曦动刑逼供,不然在他印象中,刁蛮任性的重平县主怎会轻易将事情原委和盘托出?
“你等着!”蜀王威胁道,“本王这就去请示皇上,将你治罪!”
刘愈一脸无所谓,面对蜀王的背影笑着送别道:“蜀王,早去早回!来晚咯,你那孙媳妇扛不住大刑,一命呜呼,在下可不管埋!”
蜀王出了军部牢房,应该是往皇宫去了,刘愈也不着急,信步回到牢房里。当昭迎曦见到只有刘愈一个人回来,没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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