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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小儿,竟敢对本王无礼,可知该当何罪?”河间郡王从地上跳起来,指着刘愈大骂道。
刘愈冷冷一笑道:“这位王爷,这里是太医院,在下想的是救人,何时对你无礼?”
河间郡王一想,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不过刚才这年轻人那戏谑的表情根本不像是救人,倒好像看破他装晕,故意找茬一般。见旁边蓝和也在,河间郡王气势也就起来了,本来他们这些藩王藩主就已经商量好,但凡进宫,要么跟皇帝耍赖,要么胡搅蛮缠搞点节外生枝的事,就是不能让皇帝将削藩的事落实下来。
这时河间郡王逮着个机会,上前一把拉住刘愈的胳膊道:“你这小子,对本王无礼,本王要去皇上那告你一状,要将你罢官削职,不得好死!走,跟本王去见皇上去!”
河间郡王态度十分坚决,拖着刘愈就要到峰翠宫去,他的想法很简单,但凡能搞混这潭水的机会他都不会放过,这个对他无礼的年轻人等于是给了他机会。殊不知这个年轻人心中没有苦恼,反而在偷着乐,本来刘愈还担心师出无名,不能到峰翠宫那边壮新皇的声威,河间郡王就给了他这个好机会。
不过表面上,他还是要装作很不情愿的样子。
“哎呀,王爷,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您看是不是,同朝为臣,何必事事这般计较?”刘愈脸上带着笑容说道。
“不行!”河间郡王拉着刘愈走的很急,“就是找皇上给评评理。”
先前在峰翠宫,那些藩王藩主先是哭诉一番,然后再跟袁博朗和蓝和等人争吵一番,然后再装晕耍赖,现在河间郡王成为病号,怕那边的节外生枝无以为续,要紧忙拉着刘愈继续去胡搅蛮缠。
跟在后面的蓝和觉得这事不简单,想劝解一下,那河间郡王根本不听劝,而刘愈也没有反抗或者挣扎的迹象。一个在官场混了几十年的老臣,他马上明白刘愈的用意,刘愈这是想顺着杆子往上爬。现在闵少顷和马峰不在长安城,蓝和与袁博朗已经全面控制朝廷,让刘愈过去,对他们有害无利。
蓝和一跺脚一狠心,说话也就大声了点:“郡王爷,这人您不能带去皇上那里,他是……”
“啪!”
河间郡王抡起胳膊,一巴掌抽在蓝和的脸上,将蓝和打的气晕八素。
“我们苏家的事。关你这外姓的佞臣什么事,你又插的哪门子嘴?”
河间郡王在自己的领地嚣张跋扈惯了。朝中的一个左相他还不看在眼里,何况还是在这等事关他身家能否保住的关键时刻。蓝和的好言相劝,被河间郡王当成驴肝肺。
刘愈脸上表示的很紧张的样子道:“蓝相,您没事吧?要不回太医院那边,找云太医给看看?”
蓝和心里那叫一个苦,在峰翠宫被这些嚣张的藩王折磨的不轻,现在还要挨这一巴掌,心里叫冤。再追上前。河间郡王已经拉着刘愈到了峰翠宫的门口,门口侍立的都是御林军的绝对精英,见到河间郡王去而复回,还拉着刘愈回来,心中一惊,但见刘愈一脸无所谓的模样,他们也不敢插手。只好先行礼。
一推开门,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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