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就可鸡犬不留。
另一方面。灾民在城中大肆劫掠闹事,盗匪没抢劫,他们倒是当了抢劫的。虽然大多数的灾民已经被弹压住,不过还是有少部分顽固的在继续抢劫大户,还有无辜人命的伤亡。
“犯了人命的一律抓起来,当街斩首。杀一儆百!”刘愈严厉下令道。
“得令!”蓝景恭敬领命,下去安排。
正事说完,刘愈看着腰板挺直的霍病,一笑道:“你小子,干的不错!”
霍病得意洋洋道:“那还用说,咱这身板……哎呦!”
一拍自己胸脯,他才感觉到疼。本来他胸前沾了血他还以为是敌人的,现在才知道原来他胸口被人刺了一下,没大碍也就没留心。刘愈赶紧找人给他包扎,当霍病见到给他包扎的是靖王宫瑟瑟发抖的女官,霍病整个人都一副轻佻地模样,坐在地上“嘿嘿嘿!”奸笑个不停,见到这少年将军这副表情,那女官连靠近都不敢。转而跪在地上一个劲求饶。
徐轩筑终于将脸上的悲容化解,淡淡一笑,走上去跟那女官解释了两句,女官才带着迟疑上去给霍病包扎伤口。
…………
“老匹夫,有什么遗愿,说!”刘愈见到徐轩筑开释,转而看着靖王。
“老头子自知难逃一死。全家都不能幸免,老头子只求一事,我有个尚在襁褓的孙儿,什么事都不懂。您能不能放过他,给老头子留下这点骨血?”靖王带着哀求的神色望着刘愈。
只要颍州安定,杀不杀靖王已经无关紧要,刘愈本来也没想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贵族战俘。
“靖王,你可听说过一个成语,叫做养虎为患!”
“虎?怎么会是虎呢?我那孙儿,还在襁褓啊,你将他找个不知他身份的农家人收养,以后他也不会知道自己的身世,怎么会对你有威胁呢?”靖王急迫道,“只要你给老头子留下这点骨血,叫老头子做什么都行,写信劝服我那皇侄归顺朝廷,又或是这江右一地你想要什么,尽管说,别客气啊!”
刘愈心说这靖王还真不客气。现在朝廷已经占领了颍州,靖王待宰的羔羊,还说这些不着调的话,不过转念一想,现在靖王为了能保留骨血也只能许诺一些不靠谱的条件,除此无他。
“看本将军的心情吧。”刘愈脸色一板,摆摆手,那些士兵又开始拖拽靖王。
靖王以为大限已至,哭的昏天暗地,以至于回头刘愈出正殿时,见到挂在正殿门梁上的靖王,这老头还在那一个劲的哭喊。
…………
腊月初十,也就是颍州城破的当晚,颍州城北八十里外的一处空旷谷地,淮军的四千骑兵已经就地扎营。花集安很担心盗匪晚上会来袭击,因而在营防细节上格外重视。
就在此时,一名哨探骑着马,狼狈不堪地抵达谷地,险些从马上摔下来。
“大将军,不好了,颍州失陷!靖王,生死不明!”
花集安登时感觉热血上头,整个人都有些站不稳,后面的部属赶紧将他扶住。
花集安被人扶着坐在木桩上,苦笑不已,本来他还猜测盗匪就是有通天的本事也攻不下颍州城,没想到还没到一天的工夫,颍州城就已经成为盗匪的囊中物,他还在这傻子似的驻扎营防,没第一时间去增援颍州。
“大将军,您没事吧?”部属都关切地看着花集安。
“没事。”花集安稍微冷静下来,转而问那哨探道,“这时何时的事?”
“今日头晌没过,颍州城就已经被攻陷,前后一个多时辰。”
“一个时辰?”花集安从木桩上倏的一声站起,一脸震惊。
徐州城被困达两个月,到现在还处在胶着状态,而颍州城比徐州城规模更大,居然连两个时辰都支撑不住?颍州城可是足足三万的守军!
那哨探补充道:“山匪在攻城中露了旗号,是朝廷的前锋将军刘文严,还有女军的主帅徐轩筑。”
花集安听到刘文严的声音,反而像是松口气,之前他所有的猜测,到现在已经证实了。当初猜测刘文严消失是去找定国侯搬救兵,现在看来刘文严也根本就没指望他那个父亲,自己带着一股精兵到淮军的后方来截粮道。
花集安慨叹道:“走吧,走吧,赶紧回去,此地不能久留。”
部属紧忙问道:“大将军,我们这是往何处去?”
“还能回哪,回淮地去,向皇上复命,相信用不了多久,刘文严就会率兵进入淮地,若是淮地没有大军守卫,无法预料后果!”
众兵将闻言,再一想,都是一脸忧愁。
本来他们以为这场仗赢定了,淮王很快就会是天下的正主,他们也会荣耀一生。
现在看来,玄!
三千盗匪面对三万守军的颍州城,不到两个时辰就给攻克。换做是建康城,能坚守几天?(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