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朗点头道。
“既然朝廷的条件开完了,那淮王也有两个条件让本相代为转达。”孟褚良不给袁博朗拒绝的机会。直接道,“第一条,淮地世子,也就是敏郡主,必须马上无条件交还到淮地。所谓两军交战不斩来使,难道朝廷连这点规矩都不懂?”
袁博朗大怒道:“那苏敏去劝降潼关的守将。这也能以使者自居?不斩她已是皇恩浩荡,再多言,老夫这就离去,谈也就不用谈了。”
孟褚良看了旁边的定王使节一眼,那使节紧忙起身相劝。说了半晌袁博朗的气还是咽不下去,但他也知道这么走了太草率。便气呼呼坐下,想听听淮王的第二个条件是什么。
“第二条,那昱王必须将皇位交还给淮王,如此淮王便可承认其帝位,并以禅让之礼受之。以后他还可以当他的王。”
如果说前一条袁博朗勉强还能接受,毕竟那敏郡主的死活他根本就不在乎,只是作为拖时间的筹码。这第二天,袁博朗简直想上去将这孟褚良给撕了。这是一个臣子所应该提出的条件?承认新皇帝位的条件就是让新皇禅位,那岂不是说要让新皇当“太上皇”?
袁博朗一拍桌子,马上破口大骂,而那边的孟褚良安坐如旧,头拧向一边也不听。旁边定王的使节还在规劝着。
第一次谈判,双方显然达不成共识,甚至可说是淮王毫无谈判的诚意。双方只能不欢而散。
等袁博朗进了驿馆,一打听,心中不由暗惊,他得到的消息是敏郡主已经被淮地的密使给救了回来。
“这怎么可能?一定是假的,再探!”
可无论怎么探,得到的结果都是这样,于是袁博朗只能从秘密渠道写信问新皇这件事的真伪。在等待确切消息的第三天,第二次谈判也开始了。因为对局势的不明朗,袁博朗的气势也就没第一次那么汹涌。
参与谈判的人和地点跟第一次仍旧没有区别。
“袁相国考虑了这两日,不知考虑的如何?”孟褚良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更让袁博朗心里没底气。在人家的地盘,现在如果连手中的筹码也被人用武力夺了回去,那他的处境将会很危险。
“不用考虑,你们所说的就是妄想!”
孟褚良突然气势汹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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