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在京城时见过他,很顽固,一副死脑筋,凡是他认准的事情几头牛也拉不回来。这次朝廷派他去平突厥,你说他要是不作出点名堂出来,他会善罢甘休吗?”
刘愈心说,这是话外有因哪!
现在淮王十有八九是知道了他的身份,却在这里东拉西扯的,摆明了是要告诉他,你别指望你那老爹回来救你!定国侯不撞南墙不回头,边军已经被划分在这场内战的争夺之外了。
“回淮王殿下,朝廷和定国侯的决定,一介草民是无从过问的。”
淮王笑道:“说的是啊,你看本王这棋逢对手,都胡言乱语了些什么。其实本王就是想说,你也早些回北方去吧,随着边关开战,你的商机也就出来了,等北方安定下来,你生意少了,再到淮地来,本王再跟你下一盘棋。”
摆明了挑衅。
刘愈心中的火头也就起来了,这淮王未免有点太目中无人。
淮王继续琢磨他面前的棋局,不说话,刘愈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就在此时,河岸上重新热闹起来,一个身着戎装英姿飒飒的婀娜身影,押送着一个年轻男子过来,到了淮王面前,那女子将捆绑着的囚犯往前一推,那年轻男子跪在地上连声求饶。
“王上开恩,小人被猪油蒙了脑子,求您大发慈悲,小人一定将功赎罪。”
那女子是柳丽娘,而这年轻男子刘愈就从未见过。看这年轻男子一身乞丐服,明显化妆想混出建康城,那就是得罪了淮王,想逃命升天。
柳丽娘此时一脸的镇定,看起来高不可攀,一点妩媚的神情都不见,不但刘愈觉得诧异,连一旁的周迎都没想到柳丽娘会以这种方式再出现在他面前。周迎压根就不知道柳丽娘的真实身份。
“文良,小兄弟,是不是感觉惊奇?”淮王笑看着刘愈和周迎,“其实丽娘并非你们面前那弱不经风的风尘女子,而是一位巾帼英豪啊。就是相比于长安城那位闻名大顺朝的巾帼女将,也丝毫不逊色。哈哈,是不是觉得跟之前所见很不一样?”
刘愈闻声紧忙收起注视柳丽娘的目光,而周迎那边却有些不解地看着面色平静的孟褚良,孟褚良道:“回去跟你说。”
淮王目光转向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年轻男子,脸上的慈容不见,换上一副冷峻的面孔,甚至有几分阴冷。
“少宜啊,曾经本王也很看重你,吕家这么多子孙,就你一个有大才,你祖父也曾这么对本王说。”淮王像是在感慨着,话锋一转,“是不是在你们吕家遭逢劫难之后,便将这股恨意撒到本王头上,便开始与不臣之心了?”
“小人不敢!”那年轻人头依然伏在地上说道。
“不敢?”淮王冷笑道,“不敢你就敢将淮地的情报泄漏出去,助他们来刺杀本王,你可知道,如此是何等的罪状?”
那年轻男子只是一味地磕头,可能是平日里淮王很仁慈,他也希望用这样一种勇于认错的方式来换得淮王的谅解。
至于吕家,刘愈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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