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在看守。刘愈过去,也是准备将这一处牢房给撤了。
“嗯。”徐轩筑将最后一份红封交给了刘愈。
…………
每当秋末,一场风雨总是伴着无数的残花落叶,萧索破落令人愁绪。落叶归根,万物之序。而这初秋的雨,竟也令原本繁华热闹绿树成荫的晋昌坊前一片狼藉。没人愿意冒着风雨出来打扫,那些残碎的树叶已添愁伤,而成索的柳枝更显萧条。
刘愈策马门前,叹口气,从马上跳了下来。
吕楚儿靠近过来,苦着脸问道:“姑爷,今天您还要去几个地方?”
走到哪里,刘愈耳旁都少不了吕楚儿的抱怨声,这个侍卫队长的懒惰习气近乎蔓延到整支侍卫队。刘愈平日里脾气好,很少跟她为难,吕楚儿也愈发放肆无度。
“在门口守着。”刘愈对吕楚儿吩咐了一声,自己往院子里进去。
本以为院子里会跟外面的街道一样,空荡荡的空无人影。但进院中后,便见到一个蹁跹女子的身影,举着油纸的花伞蹲在花圃之前,用侧影对着门口这面。
女子手中拿着一根小铲,似乎正在掘土,一边掘土还一边垂泪,刘愈好奇走过去,等靠近了,那女子才听到脚步声,一抬头见到是刘愈,紧忙收泪。
正是司马璇儿。
“亍兰小姐,你在这里……葬花?”刘愈每次见到司马旋儿,她都是那般的冷艳,像傲立的梅花,又好像浑身长满倒刺的玫瑰。刚毅不拔,一个人撑起一个家,这样的女人居然在对着花圃流泪,真是令他大吃一惊。
“只是一株刚生根不久的月月红,被风雨起了根,帮其扎稳而已。”司马璇儿将脸上残留的泪痕抹去,起身,脸色恢复了以往的疏远,“刘公子何以有兴至此?”
“屋里说话,外面风大雨大。”刘愈指着平日里司马璇儿练舞的厅堂。
二人走进,刘愈将通知酒宴延后的红封递上,司马璇儿本来情绪还好,但见红封,又忍不住垂泪。神情举止一反常态。
梅花泣泪,孤傲中更显一丝婉约。刘愈忍不住出言问道:“亍兰小姐可是有不顺心之事?”
“小女子日后不再有机会登台献艺,因而感怀。”司马璇儿再次收泪道,“这等事,只需遣人来知会一声便可,何以需刘公子亲自前来?”
刘愈笑道:“顺带过来办差事,也实在怀念亍兰小姐的舞姿,想在旁看一段不花钱免费的舞蹈。”
“那小女子献丑了。”
即便知道是被人白看不花钱的,司马璇儿还是很给面子,虽然未换上舞衣,但还是拿起木剑跃上鼓架子,跳起了她从柳丽娘处所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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