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个老鸨。笑容生花道:“哪位是刘将军?”
“这位姨娘。”刘愈未上前,远远问道。“为何今日的活跃楼如此清静?”
鸨母笑道:“这位官爷或有不知,今天这里不招呼外客,专门招待刘将军一行。”
想来回月楼是被人包场了。刘愈心说堂堂的昱王也在同列,这主家不说招待昱王,偏偏说招待他,印象中这种事只有柳丽娘能干出来,不过柳丽娘不会给他送米而已。
老鸨引着一行人上了楼,路过一个房间,才知道这里并非想象中那么清静,至少还有一个厅堂里面在招待客人,刘愈路过时往内看了看,一群像是江湖人的汉子正在里面簇拥着姑娘听戏,每个人都左拥右抱的将这里当作是市井的娼馆,那些姑娘虽然有些不太乐意,但还是个个逢迎上去,前面还有个唱戏的女子,嗯嗯呀呀地在唱着地方的调子,刘愈用耳朵捕捉了一些片段,应该是类似“十八摸”的青楼小调。
老鸨并未对这房间的客人作出解释,直接带刘愈等人到了二楼的拐角,以为要进屋,没想到老鸨却指着过道上的桌椅道:“刘将军,几位差爷,请落座。”
“就坐这?”苏彦本来还想见识“酒池肉林”,如今看到只能露天地坐着连茶水都没有,更没有姑娘出来招待,忍不住上前带着质问的口吻问道。
鸨母见苏彦脾气不善,紧忙解释道:“几位差爷,是这样,回月楼为几位准备了一出戏,是东主特地嘱咐的,这戏的场面有些开……只能在外听,不适合进屋。要不您们就讲究一下?奴家这就给你们奉上上好的茶点。”
见老鸨急匆匆下楼而去,刘愈吩咐道:“一会不能吃不能喝,一有不对劲的地方我们就打道回府。”
其他人都理解刘愈的举措,唯独曲宁不解,她一向认为这薄情男一金青楼就该放浪形骸,不应是如今谨慎的模样。
众人落座,瞿竹带侍卫紧张兮兮侍立在后。
“当!”
突然一声响,在这紧张的时刻令近乎所有的侍卫都将佩剑和佩刀出鞘,当一个穿着黑色戏服戴着小帽的青衣小生走出来,众人才明白刚才是敲锣开戏。
这青衣小生脸上的妆容很浓,浓眉大眼很是俊俏,给人一种俏的一塌糊涂的感觉,迈着稳健的步子一步步走上天井中央,像是要唱独角戏。忽而身后一个形态萎缩佝偻老头扮相的男子跟随上来,像是老父寻子。
韩升道:“是劝善金科。”
“劝善金科?这出戏以前我好像看过,应该说的是鬼神吧?”
定国侯府经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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