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徐菜花对他的虐待,脸上有后怕之色,笑容一僵,转而变得亲近,“先生真是本事不凡,能将那姓曲的女人驳的哑口无言,真是为我男儿解气。学生以往还多有不敬,请先生见谅。”
恭维的话若是别人说,刘愈或还会感到几分荣幸,但从王大少嘴里说出来,总觉得背后发慎。刘愈的好色还是有尺度的,哪能比得上王虎,直接动明抢的。
刘愈问道:“你最近没干为非作歹的事吧?” 王虎一愣,道:“先生何来此问?”
“要是你干了什么杀人放火强抢民女的事,我好离你远点,免得受你牵累。”
王虎苦着脸道:“先生这是看不起学生,学生经过上次的教训已然受教,再说家父又为学生纳了两房妾侍,学生入夜便回家本本分分不敢有妄为。”
刘愈可不敢认同这小子没坏心眼,心说恐怕只有徐菜花当了他的正室夫人,他的性子才能彻底收敛。本着为长安小家碧玉女子的安危考虑,刘愈也动起说媒的念头,琢磨着回头应该跟自家夫人商量一下。徐菜花那面相和身板,想找个婆家也不易。
“没再去骚扰亍兰小姐?”
王虎言之凿凿道:“没,绝对没!”
刘愈又与他闲聊了几句,大致是问他准备到何处任差,有个当刑部尚书的老爹,人面关系很容易打点。比那些寒门士子要更有出路。
“学生的意思是想外放一任县尉或是刺史,但家父之意,要学生留在长安以便管束。但长安城的官缺着实不易寻,学生又实在不想在刑部常年对着那些犯人。先生,您看,能否为学生在御林军谋个差事?”
刘愈自己的差事都来的莫名其妙,没想过自己也会成为旁人请谒的对象。
刘愈问道:“你到底想从文还是从武?”
王虎苦笑道:“学生手无缚鸡之力,从武……太自不量力。御林军也有许多文职差事,现先生您贵为御林军统领,能帮忙还是尽力帮下学生,学生也想常日在先生身旁受教。” “回头看看再说。”
刘愈也只是随口敷衍,他可没想过动用人脉关系给这小子寻差事。刘愈突然想到在进士中寻找内鬼的事,王虎跟那些进士是同榜,像是同班同学平日里互有走动,应该会有发现。
“你平日里跟那些进士可有来往?”
王虎神采黯然道:“当然有来往,平日里一同吃饭饮酒多有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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