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还不好好休息,我们是一早去侯爷府看过没见你人才回来的。”吕楚儿像是在埋怨,帮刘愈拍了拍后背,刘愈咳嗽了半天才稍稍好转。
吕楚儿将打马球的十几个女兵全部集合起来,一众女骑手英姿勃发的骑马站了一溜,围观的百姓纷纷鼓掌叫好。刘愈心说这年头物质生活和精神生活都相当匮乏,百姓无聊透顶,以后可以张罗搞点体育活动什么的丰富一下长安人的业余生活。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护送着刘愈的马车到了城南晋昌坊,刚拐进歌舞教坊的街口,便见到歌舞教坊门前聚集了一大群人,吵闹声不绝于耳。
司马璇儿一脸的疲惫与抗拒,被两个老婆子左右开弓架着,将她一瘸一拐地往大红花轿里推。一个嚣张的纨绔子弟,鼻子眼睛眉毛挤在一起,偏又生了一张难看的大嘴,正在旁边一边吆喝着指挥家奴和老婆子办事,一边跟于少监理论。
“看什么看?还不动手抢人?”刘愈见吕楚儿只是骑在马上观望,跳下马没好气道。
“未来姑爷,这……恐怕不妥。”吕楚儿为难道,“我们的职责是保护您的安全,可这……好像跟您无关哪……”
“无关是吧?你等着。”刘愈说着人已经往前迎了上去,老远便喝道,“你们这群家伙,不知这是官家重地,不得肆意喧哗?”
刘愈这一呼喝,倒令所有人将目光转向他。
那王大少看了刘愈一眼,不认得,怒道:“老子娶小妾,关你屁事,滚开!”
刘愈要上前,却被王大少的两个跟班用棍子隔开,刘愈继续喝道:“娶小妾?你有聘书吗?”
“老子聘书没有,有卖身契。”王大少从怀里拿出一张契约,“白纸黑字,按了手印的。”
“胡说。”被老婆子架着的司马璇儿急道,“那是他刚才强迫按下的,那么多双眼睛看着……”
刘愈心说这王大少也够嚣张的,居然敢在官家的地界,公然逼良为奴。要没点凭靠没这么大胆,这跟逼良为娼罪名等同,在大顺朝法典中,这罪名重则是要被流放的。
“谁说是强迫的?”王大少一手掐腰,一手环指众人,“老子乃是刑部尚书之子,哪个敢胡言乱语?将那胡言的关进刑部大牢十年八载的,看哪个还敢乱说话!说!有没有人看见是老子强迫的?”
这一吆喝,果真没人敢吱声,连于莫都哑巴吃黄莲闭口不言了。
此时司马璇儿有些绝望了,将所有的期冀都落在刘愈身上,心说他是出入皇宫宴会的,又是侯爷之子,应该不怕那刑部尚书。可她又不能肯定,毕竟她早就知道何为官官相卫,在官场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遇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道理。
“你爷爷我看见了!”刘愈往前站一步,昂起头,被王大少的两个跟班一推搡,从刘愈怀里掉出一条白色手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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