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带着一阵香风到了里间的屏风后,过了一会,已是换了一身舞衣出来。这身舞衣完全是按照上次刘愈随口说出来的“羽衣”设计出来的,羽毛洁白,如鹅毛也如白鹤之羽,衣服并不宽敞,堪堪盖过了身体的一些重要部位,腿部有大半是裸露出来的,赤着足,给人一种难以言喻的诱惑。
“刘公子,奴家可要开始了。”
柳丽娘纤然一笑,手上舞起丝带,人跃上架起的鼓上,如轻盈的白鹤,即便在并不太稳定的轻鼓上也能翩然起舞,发出一声声“咚!咚!咚……”节奏明快的鼓点声,刘愈没想到柳丽娘的舞姿会达到如此出神入化的地步。一时间也竟看的入了神。
一曲终,柳丽娘从鼓上跃下,含笑到了刘愈面前,娇声问道:“奴家的舞姿可入刘公子的眼?”
刘愈笑着点点头,柳丽娘从桌上拿起茶壶倒了一杯茶,刘愈谢绝道:“在下并不渴。”
柳丽娘将茶杯放下,道:“奴家近日还新学了从西域传进的柘枝舞,不如也一同予刘公子品评。”
也不用刘愈首肯,柳丽娘身姿已然到了屏风后,并没有换舞衣,只是穿上一双靴子,起舞如翩鸟,脚下在地板上踏出先前如同鼓舞上的步点。
柳丽娘身姿婉转轻盈,很好的将以软体为主的舞蹈发挥出来,刘愈看的兴起,不禁想回去将这场景用画笔画下来。一曲既罢,柳丽娘以一个向后弯身下腰而结束,偏偏她又多了些花样,将桌上的茶杯拿起,递到了刘愈的面前。
刘愈第一次以如此的方式接受别人的敬茶,觉得有趣,便将一杯茶喝了下去。
“公子,奴家……”
柳丽娘脸上带着几分不被人察觉的冷笑,刘愈稍稍感觉不对的时候,头脑已经开始发昏。
坏了,中招了!上次来即便被她软语相磨也没进滴酒,这次不过是被她献了两曲舞,就放松了警惕。刘愈眼前的景象逐渐的模糊,到最终不省人事。
…………
当刘愈稍稍有了知觉,觉得眼前一片黑暗。目不能视。
好像被困在一个很狭小的空间里,手脚都被捆住,想动一动就会碰到周围的四壁,闷的令人喘不上气。刘愈没多少力气,也根本无法挣扎。只觉得头疼的厉害。
“公子,我们是不是到前面的客栈休息一下?”一个声音浑厚汉子的声音。
“赶路要紧,没出关中不许休息。”是柳丽娘的声音。
此时的柳丽娘虽然见不着面,但那股自带的威严却是发自言语。刘愈心中叫苦,原来她的一切都是伪装出来的,这才是真正的她。
就好像一只母狼,装成无辜的小绵羊令狡猾的猎手上当,不幸的是,刘愈就是那个倒霉的猎手。
趁着自己感情失落下手,用心还真是歹毒,偏偏他心中的确又没了依靠,被她趁虚而入。
刘愈身子被捆的严实,眼睛被蒙,嘴里被塞了布,简直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他感觉到应是身处在一副棺木中,棺木被马车载着,一路上颠簸异常,显然走的并不是平坦的官路。
被绑架了!刘愈心中叫苦。绑架别人或许还有用,绑架他做什么,难道带回去熬肉汤?
刘愈一直在棺木中,棺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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