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电石火花般闪过一些思路,目光一撇瞄到李遮儿的发髻,青楼的女子,即便尚未出阁也会梳起头发,而以刘愈的印象,这李遮儿的发钗的确是换过,初见时那发钗的造型明显有不同。
心中也不得不惊叹于柴锦心思的缜密,这细微的变化都被他发觉出来,偏偏可能是柴锦榆木疙瘩,脑海中分析问题的思路不能总结出来用语言表达,才会有刚才解释不清为何能射中题目的一番话。
也就是说先前的几题也是他通过一些细节发现的端倪,并非是能掐会算的活半仙。
看李遮儿的表情,这一题柴锦是答对的,就在李遮儿带着几分不愿要去揭开茶杯的时候,刘愈却急忙两步走上前,喝止道:“等等!”
所有人用不怀好意的目光瞅着刘愈,徐荣冷哼道:“这位兄台,你对这覆题不会另有见解吧?”
“正是!”
刘愈在众人注视下走上前,昂首道:“刚才,在下的确也起了一卦,从卦象上可揣度出这覆题的答案。”
徐荣笑道:“你不会掐指一算,说里面也是一根发钗吧?哈哈。”
旁边附笑声一片,显然都在拿徐荣的那狗屁射覆取巧之法来嘲笑刘愈。
李遮儿带着几分歉意道:“这位公子,即便你也射中覆题,但晚于柴公子一步……”
刘愈提起手臂,稍摆手打断李遮儿的话道:“在下的答案,并非与柴驸马相同。而是……略有不同……”
徐荣收住笑意,道:“哦?略有不同?不知怎么个略有法?”
刘愈摆起架势,就好像一个老算卦先生一样,侃侃而谈道:“这起卦之道,在于定乾坤合阴阳五行,在下起的这一卦乃是艮卦,艮属土。也就是说,杯中所藏乃是土中所生。但又不尽是。辅为坎,坎属水,二者相辅相成。这世上水生的土物不在少数,但以李小姐所有,应该是一条珠玉钗。本来在下以为这就是答案,但起卦之后,稍稍又觉不妥,水土不相生,有破灾,所以在下猜想,这杯中所藏的乃是一条断为两截的珠玉钗。”
刘愈并不懂什么算卦之道,只是顺着已定的答案胡说八道,这要从见面起那令人难忘的照面说起。刘愈当时对李遮儿最大的印象便是素颜尤美,唯一稍显华丽是便是头上的珠玉钗,当时刘愈也没在意。现在被柴锦一语道破里面是发钗,刘愈便从这个思路延伸开,一条珠玉钗怎么才能塞进茶杯?那一定是断了的珠玉钗,这也可说明为何李遮儿自负旁人想不到覆题的答案,因为本来就是她取巧了。
刘愈说完,淡笑看着李遮儿道:“李小姐,不知在下所射可中覆题?”
李遮儿脸上带着几分女儿家的羞态,轻点颔首道:“公子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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