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指派着人去维持着秩序。此时,另一匹快马飞奔进山谷,马上的人是匍匐在马上,如果不是有人将马缰绳扯住,马上的人都没有力气勒住马缰。
是张无诸。
他的任务是向北去联络女儿军,没想到他回来后的情况比齐方还要严重,整个人都奄奄一息。
“他娘的……老子遇上个突厥兵……吃奶的劲都用上……总算是毙了他……”喝了口水,张无诸稍有了点精神。
“那你可有联络到女儿军?”刘愈厉色看着他。
张无诸脸上露出遗憾的神色:“没……北面的路……已经被突厥的骑兵封死……他们的哨子在向南退……应该是被女儿军的南下所逼退的。”
刘愈本来还想跟女儿军来个联合破敌,如今看来只能在没有支援的情况下硬着头皮上。
“召集所有尉官以上到大屋去,包括乡勇的百夫长,开战前会!”
…………
大屋内。
一共二十六人,是这一支杂牌军的中坚力量。
这次第一次战前动员会,也是最后一次。他们已经提前被告知所要面对的敌人,正因这一战的凶险,令所有人在此时都选择沉默。
“你们在做什么?难道我也不能进去吗?”门前,前日救回来的女骑手态度嚣张地对门卫呼喝。
临时搭建的茅屋并无门板,刘愈走到门口,道:“姑娘,我们要商议如何剿匪事宜,你应该回避。”
见到刘愈,女骑手语气更重:“我,吕楚儿,堂堂女儿军侍卫副领,正五品殿前校尉,难道没有资格来旁听?!”
宰相门前七品官,这吕楚儿才十几岁,因是女儿军主帅的侍卫,就已经是正五品军官,比齐方和张无诸还要高出几个等级。
“既然是吕校尉,那就请进。”
吕楚儿进了大屋,气势汹汹往正前方一站,军前会议正式开始。
“没什么可说的。”刘愈环顾众人,语气带着平和,“胜,则昌。败,则亡。今日,任何多余的话语都无济于事。现在,我开始分配人手,点到名字的,站前一步。”
“等等!”吕楚儿突然打断刘愈的话,用逼人的目光瞪着刘愈,“剿匪需要如此大的阵仗?还是你们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刘愈不加理会,继续分配着任务:“齐方,你率所有二百八十六名骑兵埋伏在山谷东北方,一旦敌军通过埋伏点,你们便掩杀而出。不可力战,不可追敌。”
“领命!”
“李糜,七百三十名乡勇由你负责,埋伏于山下荆棘林,以蓝色焰火为号,弓弩手向埋伏点射出火箭。投掷手将爆竹投掷。”
“领命!”
“隋乂,你率二十名乡勇埋伏于山坡树林中,以红色焰火为号,立时将树林中引线点燃,放火烧林!”
“领命!”
刘愈将细节也逐渐分派清楚,比如烧林从哪个方向开始烧,一旦敌方向河对岸逃走又当如何。最后,刘愈厉声道:“今日一切,都是以蓝色焰火为第一波攻击信号,在此之前,任何人不得有异动。凡不遵军令、战前逃遁着,一律阵前斩首不饶!”
“得令!”整个房间响起整齐划一的声音。
只有吕楚儿,带着几分不可思议,还有几分落寞自语道:“原来,你们是要抵挡突厥铁狼卫……”
…………
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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