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丈夫本就是为战场而生。”齐方做为职业军人,第一个表明了立场,“若今日明明可以轰轰烈烈一次却做了缩头乌龟,即便苟全性命,将来也无面目再立足军中,更无面目回家见老母。这一战,我是非战不可。”
张无诸用坚定的目光看了齐方一眼道:“齐兄,平日里虽然我们两团人多有争执,但在大是大非上,俺老张站在你这边。”
刘愈把目光落在苏彦身上,他是这支骑兵营的指挥,一切要等他的定案。只要他说要留下,刘愈、隋乂和李糜没有退走的道理。
“我……”苏彦显然从来没下过这么“重大”的决定,显得没多少底气,“拼就拼了,不过……师傅,我们这点人,是不是……力不能及……”
“既然决定要留下,那就要从长计议了。”刘愈拿出一份稍微详尽一点的地方军图,把淮河支流以及周围的两座山全部勾勒其中,“驿站就在旁边不远,官道往南二十里就是淮西郡的淮上城,我们的设伏工事会在河岸边这里……到山脚下,为了防止突厥骑兵窜树林,还要在树林中挂满火把和桐油,以备不时之需。”
齐方道:“刘参佐的意见很好,但……这需要大量的人手,我们此行的目的地是往宛州,恐怕支使不动地方官员,更无法调动地方的守备军。还有,如果我们不遵兵部的调令,恐怕……即便能成功拦截了这支突厥铁骑,也会以违抗军令论处。”
“这点我也早想过。”刘愈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我们每日行军,如果不出岔子,所行在一百里,稍微赶一些每日可行一百二十里以上。也就是说,我们即便在这里停留十日,还是可以按时抵达宛州。我们以当地盗匪作乱,协同地方剿匪的名义,淮上城的县尉以及地方驻军过来请我们协同,一同剿匪。如果十日后突厥骑兵没经过这里,那我们继续我们的行程,按时抵达。若是来了,那也是我们在‘剿匪时一个不慎遇到了突厥铁骑,逼于无奈才被迫还击’。记住,任何时候我们都不能承认,我们是擅自违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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