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诗会那边,三年一度的大考适逢两年一次藩王入京,诗会盛况空前,这第一日的诗会更是淮王敏郡主出题,士子们挤破头作诗。隋老弟在一旁一个劲的抄,手都停不下来。”
隋乂腼腆一笑道:“你们也知道我小妹好这口,她一个大姑娘家又不好意思去凑热闹,就劳烦我这个当哥哥的出马。今日敏郡主出题是作诗写天下时景,那些学子本事了得,刘兄台可给看看,作的如何?”
刘愈这才晓得上面密密麻麻全是写的诗,粗略看了一下,笑道:“一看就知道是一群吃饱了没事干的贵家子弟去参加的什么诗会。”
隋乂奇道:“你如何知晓?”
刘愈叹道:“那些贫苦家出身的士子,大考将近哪个不在用功读书,谁有心思参加这个。再说这些诗,辞藻华丽极尽歌颂之能事,将天下描写的如同他们家的后炕头一样吃喝不愁。殊不知这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好诗,好诗。我得赶紧记下来。”
隋乂如获至宝,抄起桌上的朱砂红笔便往纸上写,也不顾字体实在难看。
刘愈苦笑道:“随便说了两句你就当诗了?”
“当不当的回去给我妹妹看,她最喜欢刘兄你随口拈来的佳作,每日里翻来覆去抄了不知道多少次呢。”隋乂抬起头嘿嘿一笑,“回头带你去见见我小妹吧,她可是仰慕你的紧。经常怪我不带你回家坐坐。”
刘愈回绝道:“不必了,还是留给你自己瞧吧。”
不是刘愈不惜花,重点是隋乂这人生的就难看,料想他妹妹也好看不到哪去,否则也不用像那些千金小姐一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平日里隋乂说话三句不离他妹妹,生怕人不知道他有个妹妹一样。
“抄好了,抄好了。李兄胡兄,我们趁着晌午饭前再去诗会走走,让那些士子也瞧瞧我的作诗本事。”说完也不顾作诗本人的感受,紧忙拉着李糜和胡轩去拿刘愈的诗糊弄人去了。
隋乂也不央求刘愈去凑热闹,主要是他们也明白,一年前大病一场的刘愈性格变得内敛的多,宁肯下下棋听听曲也不愿多出去走动。
见三人走了,韩升才像是有意无意问了一句:“敏郡主进京城了,不知道刘小兄如何看待此事?”
“敏郡主进京?我可没什么看法,但我敢料定那淮王一定是找借口没来。”
“哦?”韩升有些意外道,“朝廷可公布说淮王没来,刘小兄从何而知?”
韩升一介商贾,刘愈说话也就没太多顾忌:“这明摆着的,老皇帝患了咯血病有些时日,这种病在现下能活个一两年也就差不多,这恐怕是当今皇上最后一次召藩王入京。淮王身份特殊,他敢来长安跟送死没区别。”
淮王苏云曜是当今皇帝苏云阳的长兄,二十二年前曾贵为太子,先皇为了给太子的登基扫平道路,曾将苏云阳一干兄弟发配到外地圈禁,可也就是这位苏云曜,据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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