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中苗的提议正在遭受非议,没想到南苗的理老侬阿六已经站起来率先发了狠话,他说此话的立场,就好像他已经是苗族的大理老。
而刘愈听他说什么绵羊老虎的,心中很不对味,自己是老虎的话也不用亲自来给这群“绵羊”“上课”了。
听到侬阿六的话,有意见的部族也暂时无话可说。侬阿六的话不算是危言耸听,基本是事实,只有所有部群联合在一起,才能拧成一股绳来一致对外。
合族的提议从满是非议到最后谈妥,前后用了很短的时间。这第一件大事已定,剩下的就是谁来做新的大民族的头领,在这点上争吵更加激烈,几个民族,就连那些不知名的小民族,也是大嗓门出来争吵。
他们此时所说的都是苗语,刘愈听不懂,因而刘愈一直没发话,而让禾卢翻译给他听。
各家部族争的是面红耳赤,其实争的只有一个关键点,苗人主张以苗族的大理老来作为新大族群的首领,而所有部族都要奉其为尊,事事来听命。而其他的民族基本则表示要以一种松散的方式来形成大民族,如此一来可以继续各自为政,只是在战时才将各部族的武装组合起来对外,本来此提议也是极好的,但因为不符合野心家的利益,因而不获采纳。
争吵之下,几方人很难达成共识。
在诸方人进行争吵时,有两方一直没发表意见,一方是白族人,而另一方则是越族这面。
白族一直处在沉默中,像是没有见地的聆听者,而越族这面则好像在“私下议论”,禾卢不断把话翻译给刘愈听,遇上刘愈听不懂的概念,禾卢还要通过他的见识来解释一番。
而在争论诸方中,以南苗和中苗的势力最大,两边争的不可开交。南苗认为,在苗族中,仅次于刚死去的大理老地位的便是南苗的理老侬阿六,毕竟侬阿六当了五十多年的理老,在苗族中很有建树,大理老死了该由他来继承。至于中苗方面,则认为一切应该“按照苗族的规矩来推选”。
两方相持不下,见到越人在那嘀嘀咕咕,中苗的主持者喝到:“越人,你们有什么话当面说,背后议论算什么本事?”
中苗人说话用的是汉语,刘愈也听懂。登时全场安静下来,所有人都注视着越人这面,尤其是坐在四个越族达求中间位置的刘愈。
刘愈站起身,笑道:“我们越人认为,合族以后的大理老,的确应该推举而产生。”
中苗人以为越人被刚才他们的气势吓着了,这才同意了他们的观点,正要窃喜,谁知道他们面前这个年轻人又笑着补充道:“不过我们也要有被推选的权利!”
“你说什么?胆大妄为,不自量力,你们越人还剩下几个人,凭什么被推选成为大理老?”
在座的人开始议论纷纷,尤其是苗人,他们更是义愤填膺表示越人没这资格。
“如果凭我们越人,的确是没这资格。”刘愈道,“但如果我们是跟安族、佤族联合在一起争取这样一个权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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