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岭南这片土地上安居。也许这天很快到来,也许这天的到来会很漫长。”刘愈说完,看了看朵琳道,“阿妹,送她走。”
朵琳点点头。看了看刘愈,又看了看愣在那里的米耳,她本想劝慰米耳几句,可话又不知怎说。
米耳并未离开,而是赌气一样突然坐在篝火前,一边用袖子抹眼泪,一边往火堆里加干柴。她就好像赖在这里不想走,不达目的不回头,刘愈也不去理她,反正翌日就要分道扬镳,到时候她不想回白越那边去都不行。
刘愈拿着军图看了一会,突然听到远远的似乎传来异声,刘愈站起身,盯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而那边正是白越扎营的方向。
白越扎营的地方距离他们大约二里,不算太远,火堆处处,刘愈这面地势稍高,看的很清楚。此时从白越营地的南方出现很多火把,一簇连着一簇,好像是敌人的突袭。而随着火把跟白越营地的篝火连接在一起,随即那声音便愈演愈烈,带着拼杀和惨叫,在这宁静的夜晚中,声音有些诡异而凄哀。
“是什么人?”米耳看到自己的族人遭到袭击,登时拳头握的紧紧的,牙齿也都快咬碎。
“不对,地魁的兵马怎会从南方出现?这几天走过来,没发现有地魁的哨探跟踪。”刘愈说了一句,马上想到可能是因为自己的人手不足,没有发觉到徐元方的人在尾随。
但这解释也说不通,就算是哨探无法发现,可来袭击白越营地的人至少有几百人之多,不像是有组织的,因为这些人的攻击实在是太过于凌乱,按照刘愈领兵的经验来说,这根本是一次很“拙劣”的偷袭。刘愈心想,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不可预知的变故。
“熄火!”
刘愈下令,士兵那边其实不用说也已经在开始灭篝火。很快连乎生便带着人手赶回来,连乎生没得到刘愈的下令之前没有作出行动,只是把外围的士兵调集回来,听候刘愈的调遣。
连乎生看着白越营地的方向,道:“大当家的,这几天白越人似乎在跟一些地方异族的人在联系,会不会是他们自相残杀?”
刘愈没回答,一边的米耳急道:“这两天来跟我们沟通的都是越人,越人不会跟自己为为难,你……不能胡说……”
连乎生看了激动的米耳一眼,没多说话。刘愈已经把短枪拿在手上,却并未作出去援救还是撤退的指令。不是刘愈没有计划,而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快,因为从南边还是源源不断有火把靠近白越寨子这面,而那些火把跟之前出现的火把交织在一起,也会发生一些缠斗的现象,这就证明后来的人跟在前面袭击白越人营地的不是一伙的。
这就好像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一样,刘愈也不知道后来的那批人到底是敌是友。在这种状况下,他也不知该不该去援救。一旦他上去了,到底是做黄雀之后的大蟒蛇,还是当另一只螳螂,他自己也说不准。
“付当家,求求你,就算是我的族人对你有何不敬,还请你帮帮我的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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