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但是为救那些儒官和儒者,在他们看来,这也是为他们自己仕途的稳定来考虑。
等丘予武离开,遇中昌马上到太守府后衙内,拿起纸笔写了一封信,他准备借助京城中一些官员的力量,尽量来为淮北省的这次事件来开脱。
遇中昌刚写完信,还没等叫人送出去,丘予武便怒气冲冲地回来了。
“丘兄没见到廖卿本人?”遇中昌惊讶问道。在他看来,若是丘予武与廖明升相见,以廖明升一介微末小吏见到上司,应不敢失礼。就算是廖明升得到临王刘愈的信任,他终究还是丘予武的下属,在顺朝的官场规矩中,下属犯上也是一件罪过,若是追究起来很可能会让廖明升丢官。
“谁说没见到,在行宫门口,我与他正面相对,他连个招呼不打,我上去跟他打招呼,他说什么重任在身不便相见,简直是反了天了他!”
见到丘予武的火爆脾气,遇中昌并未诧异,丘予武毕竟平日里掌管刑狱,所要面对的有很多穷凶极恶的罪犯,脾气刚硬一些也自然。而廖明升不给他们面子,也是遇中昌早有所料的。
“既然临王给了廖卿查案的资格,他想尽心办事在临王面前邀功也是人之常情。”遇中昌道,“既然明的会见他不肯见,那暗自里见,他总归不会拒绝了吧?”
遇中昌话说完,连丘予武也暂时把脾气压了下去。丘予武想想也是,既然是刘愈给廖明升安排了查案的差事,廖明升避嫌也说的过去,此事明里去见,被刘愈知道了不管对他们还是对廖明升都非好事。
“原来那姓廖的也胆小怕事。”丘予武冷哼一声道。
遇中昌把信交给信任的手下,让其送到京城,之后对丘予武道:“派个人去给廖卿传个话,邀约他今晚相见,若是他不便出来,我们暗地里去见他也可以,只需要他给我们一个相见的时间和地点,我们迎合他也可。”
丘予武喘一声粗气,有些愤愤然道:“我这就派人过去走一趟。老胡也不知怎的了,去见老友心在还未归,到底是公事重要还是他私事重要……”
丘予武去了不长时间便又匆忙回来,这次丘予武的神色中带着几分紧张而慌乱,显然是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怎的,话传到了?”遇中昌问。
“不……不是。老胡……胡藩台他被那姓廖的给扣押了,说是他与此案有牵连……”
饶是遇中昌猜到这个廖明升不简单,也没想到廖明升做事会如此果决,连淮北一省的布政使都不放在眼里,说扣押就扣押。要知道刘愈在案件后拿人,除了一个退休的一品吏部尚书于回,其余的不过是些地方官和儒者,而这个廖明升一出手就是拘押官高他十几级的正三品藩台,可说是胆大包天。
“胡藩台到底犯了什么事,会让姓廖的有借口扣押?”遇中昌问。
丘予武一路赶的急,喘几口气道:“老胡是去见一个老友,而那老友被牵扯进案内,仅仅是如此,那姓廖的就下令拿人。现在看来,我们是不该来。”
丘予武见不着廖明升是出于愤怒,现在他却担着几分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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