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凌太守派人指使他如此做。”
凌徽严词道:“本官绝无愧对陛下之事,临王爷,你可不能信口诬陷!”
刘愈心说这个凌徽挺聪明的,还没见过那刺客,他就一口咬定是刘愈“诬陷”而不是刺客“咬人”,这二者的分别很大,这也从本质上说明了凌徽心目中把刘愈摆在如何的位置上。出了事。他指责刘愈诬陷就已经说明他心里有鬼。
刘愈笑着起身道:“凌太守也不必激动,那刺客现在仍旧在行宫中被盘讯,他一口说是凌太守指使,也是经不起推敲的,凌太守怎会在自己的地界行这大逆不道之事?再者那刺客说是凌太守派人指使他,那就更加不可信。无证无据的事本王不会拿来当真。”
凌徽心情平静了一些,行礼道:“临王爷所言极是。”
“虽然凌太守未必与此事有关,但既然那刺客说是你凌太守谋逆,未免他人猜忌,恐怕凌太守这几日就要安心在府中不要出门了。东宁府的政务,暂时交由下面处置。”
凌徽先是一愣。随即感觉到此事不简单。本来他对刘愈的态度就不好,现在刘愈遇到刺客之事,且好像有了确凿的证据,但刘愈仍旧放过他只是让他暂时卸职,其中到底有什么阴谋他还揣测不到。
“怎么,凌太守有意见?”刘愈见凌徽不语,脸色不悦道。
“本官遵临王爷令便是……”凌徽知道此时说什么也无用,只好暂时妥协,告辞了先行回府。
本来他以为刘愈会派侍卫或者是守备营的人包围太守府将他禁足,但没想到刘愈连个随行的侍卫都没派过去,就好像全凭他自觉一样。
等凌徽离开,牛卢有些惊讶地看着刘愈问道:“王爷,您就这么放他走了?”
“不然怎样?没证没据的,光凭一个刺客的几句胡言就能定他罪?他凌道奇再怎么说也是东宁府的地方官,不为朝廷着想也要为地方百姓的安定着想,牛都尉,本王说的可是实情?”
刘愈最后一句明显是带着几分咄咄逼人的语气,牛卢心中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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