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的婢女先行内屋的床上去铺白帕。
刘愈已经会意,挣脱开两名舞女的相扶,往椅子上一坐,两名舞女连衣服都不顾整理,赶紧为刘愈倒茶。
刘愈拿过茶杯,却不喝,两名舞女大概是想到接下来的事情,羞赧低着头各自手足无措的模样也有几分可人,刘愈看她们年岁不过十五六,正是风华正茂时,只是因为出身却要在这里陪他,心说各有各命不好勉强。
“两位小姐真是貌若天仙。不知如何称呼?”
刘愈说话时,婢女已经把里屋收拾好。侍卫也将屋子里搜查了一遍确定没有人藏身在内。然后婢女便在女侍卫跟随下出了厢房。
淡蓝色长裙的舞女羞答答道:“我……我叫娉婷,是……是胡大人的……的女儿。”
刘愈听她说话娇柔异常,而且支支吾吾话都说不清楚,说话也没个礼数不像是大家的小姐。
刘愈笑道:“胡太守的女儿?……刚认的?”
舞女登时一惊,马上跪倒在地,胆怯道:“是……是,昨日胡大人才说……认我为义女,我不是有心欺骗王爷……”
刘愈猜也猜到了。如果是胡良成的女儿,断然不会在刘愈面前如此失礼,口中以“我”来自称,又称呼自己的父亲为“胡大人”。明显是个惧怕强势权贵的小家碧玉。
天子銮驾要路经安道郡,也是刘愈这两天才决定的,本来刘愈准备直接取道淮北直往徐州城,然后渡江南下。但因为春雨连绵耽搁了两天路程,刘愈临时决定到传说中百姓安居乐业的安道郡来看看。而事起仓促,胡良成显然是早有准备,能找来美丽的舞女来“孝敬”他。
至于胡良成把这舞女认做干闺女,明摆着是要当刘愈的便宜老丈人。
“起来吧。”刘愈伸出手到娉婷的面前,娉婷颤颤巍巍伸出左手。让刘愈抓着她的手扶她起来。
刘愈看了看一旁身子缩的像是要皱成一团的另一名舞女,心想这个是他临时起意叫进来的,便不再多问。
“娉婷,是个好名字。”刘愈用闲聊一样的语气道,“话说本王的妻子中。也有一位带着一个婷字,本王叫你婷儿可好?”
娉婷道:“平时父母都是这么唤我的。”
“哦。看来你跟本王还有些渊源。”刘愈淡淡一笑,继续道,“婷儿啊,你说胡太守……也就是你的义父,平时是个好官吗?”
娉婷心中一惊,马上身子又有些不稳,立时要跪,刘愈却一把揽住她的腰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被刘愈这一抱,娉婷头低的更低,简直要把脑袋耷拉到胸口。
“别怕,实话实说,你义父对本王的态度你也看到了,即便你说他的坏话,有本王在也没人敢说什么。”
“我……我不敢说。”
刘愈心想为难这么个少女也的确是太狠心了。娉婷的惧怕心理很重,自己又是个陌生人,她又如何敢在一个陌生人面前造次?
“算了,不说就不说吧,那你义父可是让你带了什么东西来给本王?”
娉婷马上想起来,道:“有的,胡大人……义父准备了一样东西,说让……让……”
娉婷头低的更加低,双颊也是通红支吾说不出话。刘愈追问道:“让你拿出来就赶紧的。”
娉婷委屈道:“义父不许,说要王爷您给娉婷解衣时……会看到……”
刘愈本来还以为是少女胆怯话都说不清楚,原来是因为羞赧。刘愈心说这胡良成还真是有一套,不但是找到个这么个纯净无暇才色俱佳的舞女,还准备了些小花样来取悦他。
“本王允许你拿出来,婷儿你就自己动手吧。”
娉婷摇摇头道:“不……不行的……义父他不许婷儿碰……”
“那本王只好亲自动手了。”
刘愈伸出他的安禄之爪便往娉婷的胸口摸索起来,少女羞赧又没个倚靠,只好往刘愈的怀里钻。温香满怀,刘愈笑着伸手摸了两下,便将娉婷胸口里面一件硬硬的东西给摸着,好像一个奏本,应该是藏在小衣里面。
“在哪呢?”刘愈嘀咕道。
娉婷羞赧无比道:“在……在婷儿的肚兜里……”
刘愈一笑,心说这礼物藏的可够深,这藏在亵衣里面,只有把少女上身的衣服全脱光了才能找到。刘愈不再废话,任由娉婷的娇羞,愣是把手从她的肚子掏进去,一把将用线捆在她亵衣上的一个“本子”取了出来。
刘愈本来以为是银票,当看到只是个黄旧的小本本,有些不快。
是一篇书贴。乃是几百年前的一件古玩物,作者刘愈也听说过。名叫云肆,是一名得道高僧,还是一名书法家,写的血字在当时已经千金难求,而传到现在怎么也价值个几万两。
刘愈叹口气,贪官分大贪和小贪,而贿赂也分俗贿和雅贿。俗贿不用说就是送钱,刘愈之前路过的郡县。官员无不是以金银或是银票相赠,而他们也知道刘愈是与新天子和徐轩筑这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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