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的。”霍病回忆着当初在江右之地当八路的快活时光,咧开一张大嘴半笑不笑问道,“能不能给说说,怎么设?我需要做什么呀。”
有事相求,霍病也就不自称“小爷”“老子”,老老实实自称“我”。
刘五谨慎道:“张将军的意思,是让霍将军您在明日一同往两城之间的官道走,如果顺利的话,不用一个时辰就能汇合。乱党首尾不能相顾,到时候您的兵马和张将军的兵马杀乱党个迅雷不及掩耳。到时候……”
“行了。行了。你的意思小爷我听明白了。”霍病不耐烦打断刘五的话道,“禹州和贇县之间到底是条什么破官道你来的时候也看见了,坑坑洼洼的别说行马,就是行人也有困难,这样一条路,两边都是大山密林的,到时候那些王八壳子不设个坑把我们埋了就是好的。还有一点,你怎么能保证。我们跟老张的部队能同时出发?”
“霍将军,属下这次来,带来了信鸽。”
霍病眼睛一亮:“鸽子?味道好极了,小爷我好几天没吃肉了。”
米长青赶紧提醒道:“小侯爷,信鸽是拿来传递消息的。”
霍病这才想起来,鸽子似乎是有这个功能。
“切,小爷又不是不知道,只是问他带了多少只,能不能杀个一两只吃肉。喂,刘五。你待地带了多少只鸽子?”
“十只,不过霍将军。不能吃肉啊,从贇县到禹州有四十里,中间又有乱党的人,就怕他们有发现,中间射杀我们的鸽子,所以我们十只信鸽都要放出去,这样才能保证消息传送到。”刘愈有些着急,他怕霍病真的杀了格子烤来吃了,“还有,我们传递消息时候不能写的太明显,张将军已经嘱咐了属下,把出发的时间用暗语传递回去,这样即便是乱党获悉了,他们也不会知道我们传递的是什么消息。”
“好乱……都听你的,赶紧去弄。”
刘五又补充道:“张将军还说了,一旦两郡接触,一切都以旗语来令行禁止,到时候霍将军您可别莽撞行事。”
“知道了知道了,麻烦,赶紧去弄,不然小爷我再打你三十棍子。”
刘五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心说这差事真是不好当,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也就算了,连顶头上司都加以为难。
刘五先问了霍病适合出兵的时间,然后把信鸽全都准备好,把纸条撞在细竹筒里然后绑在信鸽的腿上,等所有的信鸽都从城墙上放飞,刘五的心重新又悬了起来,若是信鸽一只都没飞到贇县,那这计划就等于失败,而冒失出城的霍病很可能会全军覆没。
“信鸽们,你们可要给俺争口气啊。”刘五默默祈祷着。
第二天到了约定的时辰,霍病早已经整装待发在城北门,霍病巴不得早点离开禹州城这鬼地方,因而他把自己的部下全都带上,而禹州城的地方守备军他也就不管了。而禹州城太守高安过来送行,却好像是在挽留,虽然霍病这群人就是吃饭不干事,但那好歹是维护一方安宁,要是霍病就这么走了,乱党回头要报复禹州城,光靠地方守备团练,那可完全不是乱党的对手。
“为了禹州城百姓,侯爷您早去早回。”
“哦,哦,知道了,高郡守可以先回去了,小爷知道该怎么做。”等高安刚转身回去,霍病又马上嘀咕,“靠,回来的是傻蛋!”
霍病带着他的军队浩浩荡荡离开了禹州城。禹州城的百姓自发地来送行,在城头上好像送亲人一样,把这些坑了他们积谷防饥粮食的吸血鬼给送走,一个个还要巴望着他们能回来。这是一种多么复杂的心情。
“看样子是回不来咯!”人群中发出这样的叹息。
可过了不到一个时辰,老远便看到骑兵心急火燎地蹿了回来,霍病骑马冲在最前。
高安马上下令开城门迎接。
霍病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进了城便抱怨道:“靠,那群龟孙子的儿子的,竟然用大石将路给堵了,这不是给小爷添堵是什么?”
原来霍病带兵往贇县的方向走,走出不到十里便发现路被堵了,若要过堵路的地段,就非要下马步行不可,前十里路骑马尚且危险重重,后三十里如果只是步行,那就像送死一样。
霍病当机立断,先撤回禹州城,结果他们在回来的路上又遭到乱军的袭击,于是霍病等于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折损了不少了士兵才脱身回到了禹州城内。
“霍将军,您没事吧?”刘五上前去问候。
“都怪你!”霍病进了城,正有些气急败坏。总算是找到一个发泄点。“要不是你的馊主意。何至于让小爷如此狼狈?你这个刘五,是乱党派来的奸细吧?”
刘五大惊,赶紧下跪求饶道:“霍将军,您可别冤枉小人啊,小人可没做过此等大逆不道之事。”
“还说没有……我踢你个稀里哗啦……”
霍病伸脚就去踢,却被米长青等人给拉了下来,霍病愤愤不已,原以为能逃出生天了。结果又回到了老鼠洞,这种逃生破灭的感觉是十分不好受的。
霍病发泄一通,又跑到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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