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院子里的花草都乱成一团,像是被谁刻意破坏过,而家丁和丫鬟都躲在墙角里,刚进门便能听到“呼呼”地风声,刘兆身处在院落中央,一把大刀耍起来是虎虎生风,不过破坏力也是极强,根本是不管三七二十一,能砍就砍,能断就断。
刘兆老脸通红,整个人就好像在耍醉刀,府里的人别说上去劝,人都躲的远远的怕被误伤。刘兆正耍的浑然忘我,刘贺赶紧喊了一句:“父亲……”
刘兆才一边耍刀一边望向门口的方向,与刘愈来了个对视。
“砰!”
刘兆见到刘愈,这才将收住刀式,把长刀狠狠地插在地面上。一把青龙偃月式的长刀,长度堪比身长,刘愈曾经见刘兆练舞时就没见过他用过,这明摆着是要耍刀向他立威。刘愈心说,怕是父亲要对他来狠的。
刘兆收刀,那些家丁丫鬟们才从惊魂未定中清醒过来,本来有事要穿过院子的一个个飞快从刘兆身边溜了过去,刘兆的那些妾侍,一个个赶紧过去给只穿着坎肩露着双臂的刘兆披衣服,却被刘兆伸手挡开,刘兆往门口这面迎了过来。
“给父亲请安。”刘愈行礼。
“哼哼,舍得回来了?来人,把刀拿给他。”
刘愈心中犯糊涂,拿刀?这是要做什么?
马上刘兆就回答了刘愈心中的疑问:“你想出征南方,还要把天子拐带走,这是将大顺朝的社稷玩弄于你一人的股掌之中,现在摆在你面前只有两条路,要么放弃你的决定,要么胜了为父手上的刀。否则,你哪都不能去!”
刘愈看了看刘兆一脸凶恶的模样,心说这就是明摆着犯浑。他出征是他的事,犯得着刘兆什么事?要出征就要胜的了他的刀,这根本是欺负他刘愈体弱多病,刘兆以一个征战沙场多年的武夫,胜他一个文质彬彬手无缚鸡之力的儿子,胜了他也胜之不武。
家丁从武器架子上拿过来一把刀,这些家丁也倒实诚,让他拿刀就真的拿刀,不过是三尺长平常用的刀具,相比于刘兆插在地上的那把,递过来让刘愈接的这把就好像是把玩具。一寸长一寸强,光是武器上,刘愈就已经败定了,武艺上以强凌弱就算了,在武器上还要耍花样。如果不是碍于刘兆是他便宜老爹,刘愈心情郁结当场便会发作。
刘兆见刘愈不接刀,喝一声道:“拿刀!”
刘愈叹口气道:“父亲大人。不是我不想拿这把刀,而是这种东西。实在是过时了。”
刘兆眉毛一竖,喝道:“刀乃是十八般兵刃之首,岂有过时的道理!?让你拿赶紧拿,是不敢了?”
刘愈没跟刘兆强辩,直接从后腰里不紧不慢摸出一样东西,拿在手上,刘愈身边的刘贺一惊,因为刘愈手上所拿的东西是一把短枪。
“父亲大人。现在流行用这个!”
刘愈说着,“砰!砰!”开了两枪,一枪打在箭靶的圆心上,一枪打在院墙上,这两响有些惊天动地的意思,本来站的很稳的刘兆也后退了两步才勉强压制住了刘愈的气势。此时的刘愈手中拿着短枪,脸上带着几分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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