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着当摆设的?”
“那你知不知道要杀多少人?”
“那韩老哥是不是说,如果今日他们事成了,他们杀的人会少一点,因为我刘文严身边的人不多,可是如此?”
“你我为何会如此想?”
“韩老哥,我再问你。如果今日他们事成了,你会不会受牵连在内,成为被诛的那个人?”
刘愈一连串的问题,让韩升登时怔在当场。韩升目光中带着几分陌生的神色望着刘愈,就好像是要重新认识一下眼前的年轻男人。最后,韩升叹口气,低下头道:“看来刘小兄是要执意大开杀戒。”
刘愈没回话。
韩升又道:“既然刘小兄你也怀疑老朽与叛党有勾连,那老朽愿辞相,回家等候消息。”
韩升好像有些落寞,也好像是很失望。他将相印和官帽全部都放在桌上,跟隋乂的官帽摆在一起。之后韩升便如同先前隋乂离去的模样,步履间带着几分苍凉,就这么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雅前殿。
而刘愈,则是一拳头砸在了桌上,将一边侍立的女官和宫女给吓了一跳。
刘愈坐在椅子上,什么话都不说,头上青筋暴起,这是发怒到极点的模样。女官和宫女都害怕刘愈突然会像一个疯子一样,用他的佩剑到处乱砍乱杀发泄内心的愤怒,但刘愈虽然气急,但始终在那坐着,逐渐的,他的情绪似乎也缓和了过来。
“召临清侯柴驸马过来见我!”刘愈再次对侍卫作出吩咐。
之前是王简父子,现在又是柴锦,更没人知道刘愈到底要做什么。很快,王简父子和柴锦前后脚到了雅前殿门口,刘愈马上让他们进来叙话。
“武义侯可是对犯官有了定夺?”三人进来先是给刘愈行了礼,王简知道事情不简单,先是请示了一下。
刘愈本来背对着门口的方向,闻声转过身来,道:“此事呢,只是请王尚书过来做个见证。王大少,葫芦,桌上有两顶帽子,都挺好的,你们看看自己上去选一顶,戴自己的头上!”
刘愈这一说,王虎和柴锦那还一头雾水不知刘愈要作何,王简马上心头一震。
王虎和柴锦毕竟涉政时间短,不知刘愈要做什么,但王简很快就意识到,这两顶帽子,一个是京兆府尹的官帽,另一顶是右相的官帽。而今日百官参加皇帝的登基大典,都是以正装出席,这两顶帽子应该一顶在韩升头上,一顶在隋乂头上,现在在桌上,那也就意味着,右相和京兆府尹已经被刘愈给罢免了。
王简心说,难道刘愈想在柴锦和自己儿子当中选一个右相出来。选一个京兆府尹出来?
王虎不过是个微末小吏,不敢跟柴锦抢,柴锦一步步上前,看了看桌上的两顶帽子,问道:“刘兄,这是……什么帽子?”
这问题如果是其他大臣问出来,那一定会被人认为是无知到极点。但被柴锦问出来。连王简都觉得理所应当了,其实王简也想听听刘愈的回答,来印证自己内心的猜想。
“一顶是韩相的帽子,另一顶,是隋府尹的帽子,现在他们都已经不在其职。你们不管戴上哪一顶,都意味着要接替原本他们的职责,还有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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