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一批神秘人,借着天灾**人们急需信仰和希望的时候,在长安城中大肆传播新宗教。从外面反馈回来的消息看,不但是长安城,甚至在关中和淮北地区,新宗教的船舶也呈迅猛扩散的势头。君主体系下,信仰的背叛才是朝廷面临的最大的危机。
想不通的事。刘愈想着想着便觉得有些累了。是该到楼上,搂着小琪儿或者是韩家姐妹睡个午觉的时间了。
“喂,坏人。你去哪?”缇木尔好不容易将黑棋和红棋摆好,准备再跟刘愈讨教象棋的奥妙,谁知道刘愈意兴阑珊起身往楼上去。
“当然是睡午觉,你这几天有见我不睡午觉的时候?”
“哼!你是陪你妻子吧?”
“陪着妻子睡大觉天经地义,你不满意,咬我啊!”刘愈突然感觉手臂上一疼,生生被缇木尔咬了一口,“嘿!你真咬?”
幸好是隔着衣服,不然刘愈的胳膊被这一咬非出血不可。
“睡醒了陪我下下棋,我下次……就不咬你了!”缇木尔可怜兮兮地说。
“哦。”刘愈随便应了一声,人已经往楼上走去。
楼上是缇木尔的禁区,因为她是个恐高症,畏高。这点刘愈在楼兰时候就知道了。
眼看即将新年,刘愈也没想到自己会跟家人在躲避朝廷追捕过着逃亡生活的时候过。这种体验是从来没有过的,他没想过日后到底怎么跟朝廷来解决目前的危机。他这几天不想这些事情,总觉得事情是可以随遇而安的,到了合适的时机,事情自然会化解。虽然他也感觉到这有些自欺欺人了。
而国驿馆的其他人,各国的使节,日子就有些难熬了。
作为突厥的使节,缇木尔属于没心没肺的那种,她不在乎那些什么政治同盟的,她来长安城本来就是被刘愈“逼”的,她当是来中原旅游玩耍。可国驿馆的其他的住客显然没缇木尔这么单纯,楼兰、月氏、吐蕃还有不少西域国家的使节,他们是怀着强烈的政治目的前来,却遭遇到冷遇,他们感觉自己像是上门讨债的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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