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许明天就已经隶属于另一个男人。突厥人把女人当成是财货,很多女子是嫁完了儿子嫁孙子,刘愈对草原的历史有所了解,见怪不怪。
“行吧。”刘愈也不知道说点什么安慰一下缇木尔,当然她母亲还没死的事也不能说,这会让缇木尔没面目再见人,“节哀顺变,人总会有生老病死的!”
“那你帮我打听一下我外公的情况好吗?”
“不用打听了,龟兹国已经彻底灭国了,你外公,还有母亲的其他的兄弟姐妹,也都在这次灾祸中丧生,据说坎坎城已经被夷为废墟,连坎坎城外的寺庙也全部被拆毁!”
刘愈说完,缇木尔情绪一激动,直接晕倒。刘愈也没料到,平日里看起来挺坚强的一个女孩,也有这么脆弱的时候。
刘愈把缇木尔扶上床,也让她享受了一次睡床的待遇。他本以为缇木尔睡一觉,第二天哭一场也许就好了,谁知道缇木尔因为伤心过度直接一病不起,第二天依旧是昏迷不醒,刘愈一摸她脑袋,烫得厉害。
“让你拿凉水洗头,出事了吧?”
这可为难了刘愈,本来这里医疗条件就差,也没什么药品。刘愈找了两块布,找水浸湿,敷在缇木尔的额头上,本希望能将烧退下来,但一上午还是不见好转。缇木尔昏迷中,一直在用突厥话说着梦话,刘愈心说这么下去可不行,被人听到他的身份就露馅了。
好在摩罗行商在外,商队里准备着一点草药,刘愈索取了一点,给缇木尔煎了,给缇木尔服下,缇木尔才算安静睡下,过了中午,出了些汗,人总算是清醒过来,不过面如纸薄惨白的模样,一点精气神都没有。
刘愈坐在长凳上,此时还有些焦头烂额,见到缇木尔醒来不由打趣道:“我说小乞丐,你说你又不是我亲戚,更不是我女人,我还这么悉心照顾你,你是不是应该以身相许?”
缇木尔醒来的第一件事不是听刘愈废话,而是仰起头哇哇大哭,用突厥语在那大喊大叫,刘愈冲过去,直接用大手覆盖住她的嘴。
“说几句梦话就算了,再大喊大叫,把你扔野地里去喂狼!”
缇木尔张口就咬,刘愈见手指头出了血,紧忙将手缩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