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堃见二人打了个平分秋色,脸上好看了许多,扭头朝身后的剑舞营的剑士们喊道:“看见了吧,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你等平日里觉得自己多了不得,在这西塞军大营中,随处都是能与你等战个伯仲的兄弟,还不好生练剑?”
被他这么一吼,剑士们连忙继续练剑了。在边上围观的夜刺营官兵怕又被拉去比剑,也都纷纷散了。
陈芮和田威一左一右,将董飞虎架着,朝他的营房方向去了。
仨人到了远离剑舞营练剑的地方,陈芮和田威用力将董飞虎朝前一推,二人冲他瞪着眼,陈芮更是对他低吼道:“董飞虎,你灌了点黄汤,就由着嘴乱说。你可知刚才险些给大人惹了祸事?”
“我并没有说什么啊。”被二人推的坐在地上,董飞虎有些茫然的眨巴着眼,一脸委屈的说道:“我不过是想说实话而已,剑舞营的那些人,练的着实只是花拳绣腿,好看却不实用,难道还要我夸他们不成?”
“纵使你不愿说假话,不说话总会?”田威拧着眉头,上前一步,紧握着拳头对董飞虎说道:“难怪今日喝酒之前,大人总是用眼睛看着你,原来竟是早猜想到你会惹出祸事。”
“我惹出什么祸事了?”俩人的话还是让董飞虎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站了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尘土,对二人说道:“你二人今日是怎的了?平日里我等可都是好兄弟,今日为何这般对待老董?”
“跟你说过,剑舞营是皇上身边的人,就连我们大人,都要让他们三分!”陈芮拧着眉头,脸色铁青的对董飞虎说道:“若今日不是夜刺营的兄弟急智,与剑舞营的人比试时始终不占上风,恐怕夜刺营将会成为皇上的心头大患,我们大人日后还如何在朝堂中立足?”
陈芮正说着话,一个人从角落里走了出来。
这人走出来之后,朝身后跟着的几个亲兵摆了摆手,那几个亲兵离去后,他才走到陈芮等人面前,向仨人问道:“怎么回事,大半夜的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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