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荣缓缓的摇了摇头,朝西塞军官兵们摆了摆手说道:“哨兵注意警戒,其他人回营休息,准备明日与辽军再战!”
辽军第一天到达温榆河,发起的攻击就连续遭到挫败,西塞军官兵的士气是空前高涨,而辽军官兵,却都是多了几分担忧。
“河中多有机关,在河边上的陷坑我军还能填平,那些河中的机关如何处置?”鸣金收兵之后,萧太后把将领们全都召集到中军,先是环视了一圈这些常年征战沙场的辽军将领,随后向他们问了一句。
辽军将领们先是面面相觑,几乎所有人都看着别人,并没有一人回答萧太后的问题。
“怎么?”见将领们没人回答她的问题,萧太后微微皱起了眉头,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快的说道:“莫非你们所有人全都被杨荣给吓的哑巴了?连个对付他的办法都不能替本宫想想?”
被她这么一说,将领们全都低着头。
有人张了张嘴,想要说出“火攻”两个字,可转念一想,那些木排都埋在河中的泥沙里,就算是在箭矢上裹满了油布,恐怕也是不可能引燃木排。
“启禀太后!”众将都没有说话,韩德让只得双手抱着拳对萧太后说道:“杨荣在水中布下机关,我军纵然是用大火,也不可能将机关烧引燃,为今之计,只有找一些敢死之士,冲如河中,把连接那些机关的绳索割断。”
萧太后沉吟了片刻,最后点了点头,对韩德让说道:“既然大丞相认为此举可行,那便安排勇士去吧!”
韩德让喏了一声,转身离去。
等到韩德让离开,萧太后才轻轻叹了一声,朝众将摆了摆手说道:“你们都下去吧,这杨荣不除,看来你等为将带兵也是会心不安稳!”
包括耶律斜轸在内,所有的辽将脸上都带着一抹愧色,告了声退,各自回营帐去了。
“兄弟,你看那是什么?”没过多久,在河对岸负责警戒的一名西塞军步兵抬手指着河床里莫名对出的一片黑影,向他身旁的同伴问了一句。
他那同伴伸头朝河床里看了好半天,突然两眼一睁,对他说道:“不好,辽军派了人,想要把河中的木排破坏掉!”
这么一喊,立刻就惊动了更多的哨兵,几个视力特别好的甚至看清在河床中的辽军是一群穿着深黑色衣服的夜行人。
为了破坏木排,辽军也算是想尽了办法,在这战场上竟然用起了平日里只有潜伏和暗杀时才使用的也行人。
“快!快去禀报董将军!”看清辽军的企图,负责警戒的辽军军官连忙命令一名兵士去把情况禀报给董飞虎。
得了命令,那兵士不敢耽搁,赶紧掉头走了。
董飞虎此时刚要睡下,听到兵士的禀报,丝毫不敢耽搁,连忙命人去向能够做主的王晋和鲁毅报告,他自己则带着一队兵士快速奔到河边。
跑到河边,董飞虎定睛朝河中一看,果然看到许多身穿黑衣的人正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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