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多如牛毛,末将不过是个三流角色而已!”杨荣从桌下提起一坛酒,拍开封泥,对坐在对面的人说道:“这里倒是也颇有些好酒,今晚我二人便不醉无归如何?”
“呵呵!”那人点了点头,微微一笑,对杨荣说道:“没想到,你我二人在战场上是为对手,如今却能在这里把酒言欢,若是传扬出去,也是一场佳话!”
“佳话倒是佳话,不过若是真的传扬出去,你我的脑袋恐怕在脖子上呆的就不是很安稳了!”杨荣伸手拿起对方面前的酒碗,在碗中倒上了酒,随后又给自己也倒了一碗酒,对那人说道:“来到这里,是想劝我留在辽国的吗?”
那人还没回答杨荣的问题,全身戎装的柳素娘从屋外走了进来,进门后,她将房门关上,双手抱拳对杨荣说道:“上将军,我来了!”
“素娘,来坐,于越大人不是外人,不必如此拘谨!”杨荣朝柳素娘笑了笑,招呼她挨着身边坐下,这才对还戴着毡帽的耶律休哥说道:“于越大人可将帽子取下了,这间屋内只有我等仨人,并无外人。”
那人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将毡帽取了下来,果然正是耶律休哥。
“来,我给二位引荐!”耶律休哥取下帽子,杨荣笑着对他说道:“我身边这位,是我军中的将领,同时也是我的夫人,柳素娘!”
介绍过柳素娘,他又对柳素娘说道:“你素日里不是总说辽国于越好生了得吗?今日于越大人便在眼前,如何不认得?”
杨荣这么一说,柳素娘连忙站了起来,朝耶律休哥拱手说道:“末将早闻于越大人威名,不想今日竟有缘在此得会!”
耶律休哥站了起来,给柳素娘回了一礼说道:“杨夫人不必如此多礼,本于越算起来还是尊夫的手下败将!何敢以威名自居!”
二人坐下后,杨荣一只手托着下巴,另一只手端起酒碗,向耶律休哥问道:“趁夜造访末将,于越大人可是要告知末将,若不投降辽国,恐怕过不多日,便会身首异处了?”
“正是!”耶律休哥在听了杨荣的这句话后,身子微微一怔,旋即又点了点头,对杨荣说道:“本于越也是不想看着杨将军身陷危境,才前来求见。今日将军佯装醉酒,随后又在街上招摇过市,恐怕就是要让本于越知道你没醉,只是这样一来,将军的处境恐怕更加危急了!”
“你我都是领军将领!”杨荣将酒碗放下,摇头叹了一声,对耶律休哥说道:“雍熙之后,末将听闻大宋有人得知于越大人诈降,就傻乎乎的跑去受降,那时末将便说过,前去受降的人不是脑子里进了水,也是先天性的小脑缺陷!”
“哈哈哈哈!”杨荣的这句话还没说完,耶律休哥就仰头笑了起来,好似完全不顾及会有人听到似的。
“你我都是将领,在战场上都是凭着一腔血性在搏杀!”看着耶律休哥那张粗豪的脸,杨荣面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对他说道:“为将者,若是朝三暮四,恐怕不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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