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来到大爷爷的土屋前,这里已是残桓断壁,枯草遍地,满目的荒凉,令我不禁感慨万分。
小叔说:“你大爷爷死后没多久,夜里一场大雨把房子浇塌,菜园子也没人管了。”
“那屋里的东西都埋里面了么?”我问。
“没啥东西了,只剩一张床和桌子。”小叔说。
我默默地注视着眼前的一切,似乎下面埋着许多陈年的故事。
“对了,听前面的六叔讲,他那晚下大雨时路过,看见从屋里飞出一个火球,然后屋子就塌了。”小叔诉说着,眼中闪过一丝恐惧。
“那老头喝多了吧,晚上下大雨,他该不会把远处的电灯泡当火球了,哈哈!”我笑道。
“他的眼神好着咧,平时没事还去打野兔,他那晚也没喝酒!”小叔解释说。
我不愿继续跟小叔聊这些迷信的见闻,提出要寻找十年的老母鸡和大鲤鱼。
小叔一听直摇脑袋:“十年老母鸡倒是能找找,大鲤鱼咋逮?天这么冷!”
我知道,鲤鱼到了冬季后进入冬眠状态,它们潜伏在河底,春夏才是它们的活跃期。
“来不及了,我实在着急需要用,这时候鲤鱼不爱动弹,岂不是更好逮了啊?”我问小叔。
“怎么会更好逮了呢,反而更难逮了,除非到水底去叉!”小叔说。
“那就去叉!”章勇在一旁大声说。
小叔乐了:“哈哈,这个天到水里去,还不把人冻死哇,谁傻了吧唧地下水?”
我考虑了一下后,问小叔:“你确定上次钓到的那只,不是之前村民逮到的?”
小叔斩钉截铁地说:“肯定不是,两条鱼身上的颜色不一样!”
我说:“那就好,说明周大湖里至少还有2条大鲤鱼!”
小叔大笑,说:“逮过的那条,它眼睛被我挖出来了,还能自己长出来不成?”
“那说不定哎,一米多长的大鲤鱼,成精了啊,想死都不那么容易,说不定真能再长出鱼眼来!”章勇笑着说。
我决定还是要试试,不及时解决药方问题,心里总是不安。但这个季节,只能里面穿上保暖内衣,再套上潜水服,游到湖底了。
我和章勇第二天赶往200多里外的市区,购置了2套潜水装备和帐篷,租了一辆带驾司机的越野车,返回老家。
小叔早已备好了捕鱼工具,并告诉我十年老母鸡已经在村东头找到了,这个消息让我十分高兴,对捉到大鲤鱼的信心也大大增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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