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达欣正看着那张纸,手机响起来,他接了之后简单说几句,就对徐冰冰说:“好,徐警官,我们配合你们的工作,但出于隐私考虑,我们坚持让员工看着你们工作。”
徐冰冰应该也收到了某些讯息,对这个问题进行了大踏步的让步:“可以。我们当然都不希望再出现意料之外的状况。”
随徐冰冰同行的五名警察忙碌起来,一人进了机房,将自己的笔记本连入快播的局域网,他很快用自己的方式扫描到了快播局域网内的空密码机器。小韦则协助其他的警察确定空密码的机器在现实中的位置,然后网警们在这些机器上安装自己的采集监控工具。
陈默注意到这些被网警们亲自安装的工具都具备自删除能力,在运行的瞬间将自己拷贝进内存,并删除备份,这种方式与大型黑客组织保护重要工具的手法如出一辙。
因开启共享而被入侵的机器比较多,网警们足足折腾了半个钟头才安装完成。其他的人都接到一个通知,到共享里下载另一个程序安装并运行。陈默看了下,这个程序没有名称,只有一个日期编号,叫,但他可以轻而易举地猜到程序的功能应该是兼容了嗅探、侦听、拦截、抓包在内的信息收集程序。他的电脑没有被入侵,没机会见识那些被入侵的机器如何搜集入侵者信息,不过想来跟anonymous内部使用的那些工具差别不大才对。
与前面的采集监控工具一样,说到底,官方人士用的还不是黑客工具!
然而,这套看起来很专业的系统运行起来,其效果却让人大跌眼镜。徐冰冰在机房里看着一个年轻警察面前的笔记本屏幕,上面是这个局域网里所有撒播出去的采集监控工具的数据汇总中心。一列是日志、一列是程序、一列是修改痕迹、最后一列是ip和mac地址。
已经运行了一分钟,四列都空空如也。
正常情况下,这里一发出运行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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