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圆躺在最大的一张床上,没有人告诉他,这是老田头的床,就算有人告诉他,他也不信,这张床十分洁净,根本不像老田头那种邋遢老头睡过的。村雨清秋和白鹤羽都找了一间僻静的房间;朴谱和蒋疏睡在欧式厨房,朴谱睡着了还抱着一盆盖浇饭,嘴角挂着哈喇子,蒋疏藏了一碗红烧肉,他也不怕患脑血栓!
天亮了,像往常一样,乘坐马车行驶在四车道的官道上。汉圆和朴谱跟着马车奔跑,他们吐纳平稳,虽然已经慢跑了二十多里!蒋疏清点着赃物,白鹤羽的腰间也多了一把剑,村雨清秋眺望着稻田。
汉圆道:“老头子,你还真贪心,这匹老马快跑不动了!”他微微一笑,白鹤羽道:“这匹老马死了,用你们两个拉车。”朴谱道:“我现在就帮它分担重量。”他去抓装着金银财宝的袋子,蒋疏道:“等等,我把易碎的拿出来。”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对翡翠狮子镇纸,一块拳头大的琥珀,琥珀里是一只花斑蝎子,又拿出几幅字画。他道:“这把废铁也给你。”
一柄巨大的剑。
七月七,汉圆神神秘秘的在村雨清秋面前乱晃;白鹤羽用剑在地上写下一行行“imissyou”;朴谱睡了一下午,直到肚子饿了;蒋疏认认真真的在手札上写了两个字“完成”。暮色炊烟,鹊桥霞光,欲道情愫凭药栏。
村雨清秋羞涩的道:“已经是傍晚了,你还要等到什么时候?这是我亲手制作的巧克力,请收下!”汉圆有一种被时代遗忘的悲伤,他还是拿出了一束娇艳的玫瑰;白鹤羽用剑在地上写下一行行“去死”;朴谱心道:玫瑰花又不能吃,还是做男人好;蒋疏早早的走远了,他才不想当电灯泡呢!
汉圆和村雨清秋在月下甜蜜时,蒋疏不忘献上一曲《长恨歌》。悠扬的二胡奏出了千年的绝唱,凄美的故事扣动着每一个听众的心弦,混乱的思维影响了一代脑残。朴谱下定决心要把旁白干掉。
汉圆和村雨清秋在沉重的压力下还能言谈欢笑,白鹤羽的孤独感更加强烈,他像一头耕地的牛,把偷懒的蚯蚓都翻出来了。蒋疏又在讲述自己的往事了,他道:“我曾经认识一个峨嵋派的女孩(朴谱插嘴道:“现在是大婶了!”),她健康、活泼、心地善良、温柔可爱,集万千优点于一身(朴谱插嘴道:“之前你说的那些优点根本不是铺垫,完全是废话,难道说你是为了凑字数吗?”),可惜她不喜欢我!”最后一句招来暴打。
蒋疏肿着左脸,道:“我曾经和崆峒派的女人发生过一段艳遇・・・・・・”暴打在继续,火热报名中。白鹤羽道:“今天对我来说真的很痛苦”朴谱泄气道:“我不想漂泊江湖了,我想开一家猪肉铺,到了晚上就拿一把油光光的银子去找女人,风流一夜,第二天再去杀猪卖肉。”